朱宣就知道是自己的了,微微一笑。静静坐了对面看她,有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玉妙觉得他的眼光一直在自己脸上,有些不安了。就看了朱宣,又看了他,每一次只看到他有笑意的眼睛。
我的脸上又没有花,只是看什么。就是现在晚回来或不回来,我已经心里有数了。
努力不去想那件事情。
朱宣还是先开了口,这孩子赌气是她拿手的,说不说话能闷着就不说话。这才解释那几天为什么晚归。
玉妙听了只是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几个人互相指责怕老婆,这一下都好了,七天不回家,都不怕老婆,都是好汉子。
就轻声嗯了一声。朱宣又闲闲地开了口,眼睛一直就在她脸上:“现在身边没有人,不过以后会有的。知道吗?”
玉妙心一跳,屏住了呼吸看了朱宣。这种话就这么摆在桌子上说吗?还是相中了谁了,这才成亲一个多月呢。
朱宣的声音好象很遥远:“以前就有人来说,因为等你长大,没有成亲,就没有同意。”
玉妙就看了他,那易小姨娘是怎么回事,“不管来谁,表哥都最疼你。”朱宣看了玉妙,这是什么表情,神飞天外了。
玉妙这才把神思收回来,迎了朱宣的目光,最疼我,来一万个,你三年才能疼我一次。大家排队等了你,玉妙觉得滑稽。
朱宣忍俊不住,大眼睛里透露出了她的想法。笑道:“没有那么多。”
玉妙低了头,又和我说什么,难道我能拦得了你。哄人的也是你,伤人的也是你。书房里那一幕怎么也忘不了。我又不是个孩子,就那么对我。
正想着,人腾了空,被朱宣双手抱起来抱到了怀里,玉妙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了。也没有力气。
朱宣把她手里正在做的针指放到了一旁,没有人等着你做这个。我在这里和你说话,只能看我。
朱宣笑道:“在想什么,对我说说。”
玉妙缩在他怀里,看了他胸前锦衣绣着的花纹,慢慢开了口:“我说了你不喜欢听。”然后又慢慢开了口:“我也没有人说去。”
朱宣看了她脸上又是寂寞的神色,就象是赌气不说话时抚了小马头笑的那个表情了。心里又开始心痛了,这丫头就总这么对我。
花了这么多的心思,还是不相信我。朱宣一声长叹,玉妙听到他的叹气声是真挚的,不由得看了他。
该叹气的是我才对。怎么总是倒打一耙。
耳边是朱宣轻轻的声音:“既然那么想说,就对了表哥说吧。不过。。。。。。”他无奈地道:“我不能保证我喜欢听。”
这又是一句真心话,玉妙就认真看了他,忽然说了一句:“那怎么办?”
你不喜欢听,我要找人说。那你让我怎么办?
朱宣看了她认真的神色,忍不住笑了搂紧了她,轻声道:“表哥忍着,当然是表哥忍着。”还能是你,一直忍来忍去的不都是我。
玉妙也缩在他怀里,心里也在想,我忍无可忍才要对你说。你这么爱面子,同人打赌不惧内就能跑出去几天没有踪影。
又不能对别人说,忽然想了起来,又问朱宣:“表哥你偷看了我的信?”不然为什么好好的问信。
朱宣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几口,嗯了一声。玉妙用力推了他:“你怎么能看我的信?”却推不动。
朱宣继续亲她:“你的信?什么不是我的。”玉妙神疲骨软无力地伏在他怀里。我的信,怎么这样对我。
我就不能有一点个人隐私,有一点悄悄的完全属于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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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算计(一)
第二百六十四章,算计(一)
第二天朱宣又早早地醒来,轻轻放开了怀里的玉妙,玉妙只轻轻嗯一声,继续大睡,她从来早上起不来。
一缕长发还留在朱宣手上,朱宣随手就拿起来在鼻端闻一下才放下来。
看了熟睡的玉妙,朱宣心想,这会儿睡得真香。昨天指责了我整一个晚上,说什么我是罪魁祸首,害得她喜欢上了我,说到半夜才算罢休。
朱宣微笑着用手在她发上轻抚了一下,这就是我一心想要的结果。自己老婆不喜欢我,还有什么意思。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不是扯平了,还说不公平。
公平?这世上哪里有公平的事情。
今天该上朝了,总不能天天在家里呆着。怕弄醒玉妙,一向朱宣是轻手轻脚起来。若花带了小丫头来为他整衣。送了朱宣出去,看看玉妙还在睡,若花也一笑。
与王爷昨天一个晚上在房里絮语,倒是听不清楚说得什么。王爷同她说话,再有人去听,那可要触霉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