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耳朵边,声音低而沉,藏着揶揄,“雪狮子为什么揍它,看清楚了吗?”
宋弦脸红蔓延到耳朵尖,绵声细语的,“它怎么这么流氓啊。”
是她小瞧了皮皮,这么小就要去爬母猫的背,雪狮子似乎不喜欢它,跑了两次,最后干脆打起来了。
祁云翱低低笑,“你的猫,怎么这么流氓。”
宋弦抬起脸,“它以前不这样的。”
他稍稍抬眉,“它以前不这样,跟了我才这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能是你把这个猫带回来,它才忍不住的。”
横竖都是他的错,跟她是没有关系的,谁让他又养了一只。
一只臂膀搂上她,他嘴角微微一压,“我以前也不这样,是不是把你带回家来,我才忍不住的?”
宋弦眼睫颤动,欲言又止。
这是好话吗,反正听在耳朵里,是顺耳的。
她抓上他的手,话说得再好听,这个时候,也是万万不能耍流氓。
祁云翱视线下移,往那衣领里探去,“刚才你说吃完饭再说的,说吧,庆幸什么?”
宋弦没想到他还记得这茬,眼神有些飘,“你非要问吗?”
“嗯。”
“就是,我庆幸广州这边不吃那个——粑粑。”
祁云翱绷着嘴角睨她。
宋弦秒怂,垂下眼,“是你非要问我的,你做得再好,也要适当理解一下客人的口味。”
祁云翱嘴角微动,手翻越裙摆,在她腰侧捏了一把,“我做得是好,可你算什么客人。”
宋弦受不得痒,缩起身子,眼睛溢出笑意,“你理解错了,我是说做菜。”
“看,这就是不会说话带来的信息差,我一般都表述得很清楚,宋弦,该给我洗澡了。”
第59章
这是宋弦第一次在祁云翱家里安安静静睡觉,没有滚床单,也没有说什么话。
两人两张被子,互不干扰,仿佛又解锁了一种新的相处方式。
也许是生理期的缘故,她睡得并不安稳,晚上起夜去喝水,听到沙发腿边上有猫在叫。
她看过去,暗夜里,猫坐起来了,白晃晃的一团。
皮皮被祁云翱放到二楼锁起来,两只猫暂时隔离,它的新媳妇待遇好一点,还是在三楼养着。
宋弦打开灯,那猫定定看着她,脖子上的白毛粘上了一点血色,一瞬不瞬看人的样子,看着像是落难又不会张口求人的仙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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