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颜莺的话,楚尧为之沉默下来。
得。
是没法比。
这他妈怎么比?
被老马“欺负”、“压制”,自己好歹还有点脾气。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在,一听颜莺的话,顿觉,这已然不是靠人力能赶得上的。
开挂都不行。
重生也不行。
历史,早都已经写好了。
“不过,这个世界上,唯一公平的事情,就是死亡。”
楚尧澹然说道,轻轻叹了口气,端起茶杯。
但是,自己能决定她的生死。
这制衡,同样,也神似历史周期律。
颜莺:
轻轻点头。
那倒也是。
有钱,或者说有权,虽然可以延缓寿命。
但死亡那个终点,不管走的再慢,终究是会到的。
纵然你富可敌国,权倾天下,也免不了。
嬴政已经亲自验证过了。
“想好了吗?”
她不再考虑这些高深问题,再次追问道。
“可以。”
“我会帮你治。”
“现在就治吧,脱衣服。”
楚尧面无表情的说道,看着她,很是自然的说道。
颜莺:
呃。
这时,她倒是微微有些犹豫起来。
“你不先说一下治疗方桉?”
“你这是先检查?还是要针灸?”
“抑或者,别的方式?”
虽然对楚尧有着信任。
但本能的也要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