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这个案子大概什么时候能找到更多线索,我妈妈的尸骨?”
公安清楚她的意思:“你先去上学,这事我们会一直查下去的,过年你要是回家,到时候你再去县里问问吧。”
“行。”
县里的人来得匆忙,离开得也很匆忙。
在他们走后,阮青鸽进空间里锻炼身体,练习霍北亭教她的那几招。
想着上大学后她是不是要去学几手?
整个八十年代还是挺多危险的。
等去首都了,再让霍北亭教几招吧,她多练习,孰能生巧,只要练得多,一招也能制敌。
一大早霍北亭就骑着车等在了阮青鸽家门口。
“阮阮,你收拾好了吗?”
阮青鸽把金元宝放进空间里,打开门:“好了,走吧。”
出门,阮青鸽拿了把铁锁把门锁上,屋里的贵重物品她全都放进了空间里。
家里就是个空壳子。
以后每年她都回来两次,把家里修葺加固。
等老了退休就回老家住着。
霍北亭把阮青鸽的行李挂在横梁上,阮青鸽跳上自行车后座,出村子的时候碰到了佟素敏。
“鸽子,你,你竟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不怕盛楠哥伤心?”
真是阴魂不散!
“北亭哥,走吧,她这里不正常。”阮青鸽指了指脑子。
霍北亭认得佟素敏:“阮阮如今和谁都没关系,请你以后说话尊重点,要是不会说,就闭嘴,没人会说你是哑巴。”
“你,你们……”
霍北亭骑车走远,阮青鸽头也没回。
佟素敏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打起精神去了县里。
她想去看看傅盛楠,问他有没有想到好办法出来。
结果刚到公安局就看到了精神萎靡的傅盛楠,佟素敏脸色十分苍白,慢慢走过去,捂着嘴,惊喜地问:“盛楠哥,你没事了?”
傅盛楠看到佟素敏就生理性反胃:“你离我远点。”
佟素敏十分委屈:“盛楠哥,怎么办,婶子呢?”
“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