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啊,你别自己事没做好就怪别人啊。”夏徐氏思想简单,从来不往深处想。
“那为什么他突然对我态度冷淡?还还”说到这里,二表弟偷偷瞄了我一眼,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还什么?”我喝了一口酸奶,嘶,好酸。
表弟眼珠转了转,小心翼翼地问我,“哎呀,表姐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答应了别人然后又没忘了做到的事啊?”
我仔细想了想,然后很确定地告诉他:“没有。”
然后表弟又很小心地“提醒”我:“比如说他手术那天你‘忘了’去看他,或者他叫你帮忙的事你没做好什么的?”
我警觉:“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表弟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苏总什么都没说,苏总怎么会说呢,我跟他说姐你做医生忙,他就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句,那你姐实在精力旺盛,这么忙也不忘给还在养病的他雪上加霜姐,你做了什么对苏总雪上加霜的事了啦?”
雪上加霜?好像没有吧?
“你姐我一向乐于锦上添花,哪会干雪上加霜这么缺德的事?”
刚说完,我突然想起周末在苏佐扬家里发生的事,愣住了,难道苏变态指的是那件事?
“如果他说的是那件事,可能估计也许大概,有那么一点点。”
表弟:“姐!到底是什么事?”
“没什么。”难道要跟自己的表弟说我踹了他亲爱的苏总经理的那、里?绝对不行。我赶紧转移话题,“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分下去卖报纸了。”
表弟的口气端的是一副委屈的腔调,也就是说,表弟因为我,被他们经理公报私仇贬到下面去卖报纸了?
看着个二十岁的阳光大男孩扁着嘴差点声泪俱下的样子,我也不忍心,刚要开口安慰他,结果被他接下来说的话气得差点吐血。
因为他说,“姐,求求你去和苏总解释一下,说你不是故意的,给他道个歉,啊。”
“”为周末那件事吗?这样的道歉,苏佐扬也不见得能接受啊。==
“求你了姐,你去和他解释一下嘛,你也不忍心看着你弟一直卖报纸,对不?”表弟再次使出动感光波绝招,我唯有扭头避开。
我躲开,表弟再求,我再拒绝,表弟又不依不挠,最终使出杀手锏,表示要是再不调回来的话,他好不容易看上并且互动得兴趣盎然的那个策划部的妞就要落入他人之手了。
我给愣住了。
别的理由都还好拒绝,可是这表弟难得开窍,就比较难开口了。
大概是夏徐氏见我有所动摇,一拍我肩膀,“放心,你就出个面,苏佐扬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一定不看僧面看佛面,为了你可爱的表弟,加油,神与你同在,老妈在精神上支持你。”对了,忘了跟大伙交代了,夏徐氏还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来着。
对于两人期待的目光,我着实觉得为难,难道我要跑去苏变态面前,对他说,苏佐扬,对不起,那天我踹了你的小xx?
真要这么说的话,我天,我得出去一下!
2、
一星期后,正当我忙得饥肠辘辘的时候,表弟一封短信告慰了我被折磨得千疮百孔的胃口和心灵。因为他在短信里说,今天工作有功,要请我吃饭。
唉,吾家二货初长成,知道对自己姐好了,我感到十分欣慰。
下了班,我就兴冲冲地来到了短信里说的那家酒店。
抬头一看招牌,呀!派头真不小,那装潢,那菜色,那服务员,一看就是高端洋气上档次。
穿着旗袍的服务员领着我们走进了包厢,包厢里早有人在。
两个人,一个是表弟,还有一个年轻人不认识。
“姐,你来啦。”我一进门,表弟就特殷勤地替我拎过包,还奉了杯茶,同旁边的年轻人介绍,
“这是我姐,八斗,这是我好哥们,傅洋。”
“八姐好!!”傅洋特懂事地叫了句。
我摆摆手,“你跟泽琛一样大吧?。”
“我和他同龄,姐。”对方甜甜地叫了我一声,这次没有再加个“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