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爱乐乐团的人都准备上台,手机调成静音之后被收走保管了,不可能接通。
刘运恨恨地咬了咬后槽牙。
他早忘了要在景画面前粉饰太平隐瞒皮仪夏存在的事。
不过很明显,景画也没有深究的意思,他正一脸痛心地看着没拉开帷幕的台上。
刘运眯了下眼睛。
“那个人真的是爱乐乐团的团长?”他问。
“当然了,”景画毕竟还没把握能攀上安锐,对着刘运也就多了几分耐心,免得鸡飞蛋打,“当初我出国之后,曾经看过几场他们的演出,还朝这个乐团递过申请呢。可惜没成功,你也知道,现在国际的形势,还是比较歧视我们华国人的。”
说着,他大大地叹了一口气,似乎进入爱乐乐团落选只是因为他的国籍,而不是因为他的水平。
刘运自然不可能揪着这一点深究。
景画却在心底盘算了起来。
当初知道皮仪夏的存在后,他并没把这个人放在眼里,就算刘运的婚礼马上举行。
果然,他一出现,刘运立刻就甩了对方跑来找他。
这么一个没有竞争力的人,实在不值得他费心。
可是,他没想到皮仪夏竟然能和安锐搭上关系。
“我听说皮仪夏出过国?”他问。
刘运点了点头。一想到这人就是利用这次关系抱上了安锐的大腿,他就忍不住恨得牙痒痒地。
没出息的人任何时候都没出息,一辈子都只能靠着男人,从没想着自己站起来!
像景画,就比皮仪夏好多了,不论是出国还是回来,一直以来都是凭借着本身实力闯荡。
当初甩了皮仪夏是对的。
饶是刘运一遍遍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可想到在金-色-大-厅入口时那两人交握的手,他的心里就恨得似乎在滴着毒汁一样。
没脸没皮!不要脸!没男人就活下不下!
翻来覆去地在心里骂了几十遍,他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点,脸色也没那么难看了。
“以天南的厚道,任何一个新人都得到照顾,他在天南的时候,应该挺忙的。看来就是后来出国时才认识的安团长了。”景画试探着。
刘运不屑地“嗤”了一声:“忙?以他那点儿微末本事,就算我刻意照应他,他又能干得了什么?”
景画不意竟然从他这里得到这么一句话,不由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