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听反应了半天,他说,“啊?我以为……刚才被本子打断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这是你的情趣。”
却杀淡淡道,“我还想说,你太拖沓了,你完全可以边‘进来’边谈,没必要在前面浪费时间。”
荀听退热的耳朵又重新红回来,他打断却杀:“我没有这种情趣……”
却杀叹了一口气,用拇指摁住了对方的嘴唇,说:“你总是压抑着自己,心里想得和你表现得差别太大。”
抚摸恋人的嘴唇,这是刚才荀听一直想做的事,他看着却杀锁骨处露出的蛇骨神赐纹,忽地明白了什么。
荀听问道:“爻……你难道一直在用‘共识’吗?”
“嗯,读你的想法会让做的过程更加愉悦一点,”却杀竟然直接承认了,“你可以把这理解成我的情趣?”
荀听大脑开始过载——这个在他第一命时就叫他丢大脸的神赐此时又发挥了让荀听宕机的神效。
荀听终于知道了:那些自己拼命忍住的、极端的欲望和见不得人的想象在却杀脑海中一清二楚,可却杀从没告诉过自己。
却杀把荀听的这些内心戏当成料酒,配合着克制羞涩、耳朵红得要命的漂亮皮囊一起“下菜”,私自品尝着。
荀听是砧板上又肥又呆的鱼肉,却杀是很会吃他的厨子。
“…………”
荀听双手捂脸。
火车在不断地前进着,到了前方鸣笛一声,喷出淼淼雾气。却杀慢慢地把书折页,合上,像优雅地戴上餐巾布。
他挪开荀听的一只手,看到荀听因极度羞耻而变橙的竖瞳,湿红的眼角上缀着黑羽。
他说:“还要继续吗?”
“……”
好,鱼还得自个儿把钩挂嘴上。
荀听伸手,用双臂将他困在座子上,低头闷闷道:“要。”
作者有话说
可怜的Tom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