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向渊:“好。”
走出门的时候,贺向渊感觉整个人都很轻,就好像一直扣在自己身上的枷锁摘掉,习惯了压抑的感觉,突然轻松了反而有些不习惯。
单悸在门口等候多时,只是没敢推门进去,见两人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元帅,夫人。”
贺向渊:“嗯。”
单悸说:“禾尓丝被我们扔进地下室了,只是进去以后他一直叫嚷着说冷,没有您的吩咐,我们也不敢给他拿保暖的东西。”
贺向渊淡漠的说:“不用管,冻不死。”
单悸:“可是,好歹是个oga。”
而且,留着不杀,应该是觉得他还有用。
真冻坏了还耽误事。
贺向渊才没有细心到这个地步,当即厉声喝道:“oga怎么了,冷一点又不是冷冻柜,还能冻死吗?”
单悸连忙应到:“是。”
说完,转身欲走。
贺向渊又说:“给我准备一件厚一点的外套拿上来。”
“元帅您冷吗?”单悸挠了挠头,房间内不是有供暖吗。
“不冷。”
贺向渊低头看向纪行。
纪行连忙说:“我也不冷。”
“你没穿棉裤。”
纪行:“……”
“甚至外套也没穿。”
纪行忍不住辩驳:“外套是弄脏了我留下来让颂歌清洗。”
“你没穿外套。”
纪行沉默。
爹系男友的关怀简直无微不至。
最后,贺向渊脱下自己的外套把纪行包起来,一路带上了飞船。
贺向渊的外套很大,纪行蜷着腿,基本上能直接把纪行整个包在里面。
使得他看起来更加小巧。
一路上,贺向渊总忍不住偷瞄纪行,偶尔还会上手捏两下,脸都捏红了才换来对方一个有些恼火的眼神。
贺向渊:“真好。”
积习难改歪头看他,“什么?”
“没什么。”贺向渊抱着纪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纪行颇有些无所谓的伸手,和男人十指相扣,随意道:“那就一辈子啊。”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惹得两个人都红了脸。
坐在前面开飞船的单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