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管不管你说的不算,我说的才算。”季子禾硬气道。
“你什么意思?”和尚心里有些打鼓,这小子该不会在县衙里有人吧!
“咦,这不是县太爷吗?”人群中有人突然叫道。
“别瞎说,县太爷怎么会在这儿!”
“就是县太爷,我难不成还会瞎说吗?”
“要真是县太爷的话,道冬和尚这次可就踢到铁板了。”
“活该,谁让这和尚天天赌钱的,偷寺庙的香油钱还不够,还四处打着兴福寺的名号筹集善款,如今还学会讹人了,真该找个人来治治他!”
“瞧他刚才那嘚瑟的模样,哪一点像个出家人。我刚就想替这位公子说话,和尚实在是太过分了!”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话,现在不是马后炮嘛!”
“我那不是怕他事后缠着我不放问我要钱嘛,还说我,你刚刚不也一声没敢吭!”
“我那是……”
……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和尚也慌了神,“你真是县太爷?”
“要不要跟我去县衙去验证一番啊?”
和尚当时腿就软了,舌头有点打结,“县,县太爷,贫僧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贫僧的过错。县太爷日理万机,贫僧就不耽误您的时间,这就回寺了。”
“别着急走啊,你不要钱了?”季子禾问道。
“不用了,贫僧突然觉得身体好了,就不劳您费心了。贫僧该回去念经了,就先走一步了。”和尚说完,拨开人群,拔腿就跑。
“就这么让他轻易的走了?”孟章问道。
季子禾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朝着问道,“你们可有人认识这和尚?”
“县太爷,我认得,我认得!”人群中,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立马举起手激动道。
“你知道他是何来历吗?”季子禾又问道。
“小的知道。”男人走到季子禾面前,略微弯着腰,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大人,小的认识他,那和尚俗家名字叫张三,因为家里穷,从小就被送到个兴福寺做了和尚,取了个佛号叫做道东。这和尚这几年染上了赌瘾,经常打着寺庙的旗号筹集善款,还被庙里的和尚抓到过偷佛前功德箱中的香油钱。只要他有钱,就一定去赌,现在还开始四处讹人索要钱财,实在可恶至极。”
“原来如此,多谢小哥告知。”季子禾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