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一只狸猫。”
阮老爷重新将门关上。
阮流筝一夜未眠,她想到今日的场景便痛苦不堪。
第二日,陆成则却找上门来。
一看到阮流筝他便想发火,他一把捏住她的腕,质问她。
“为何又回来阮府?你早就嫁到陆家了!动不动就回阮家,世人要如何看我们陆家?”
阮流筝“嘶”了一声,她红着眼道:“我昨日消失了那么久,你就没有寻过我吗?如今竟来我面前质问我。”
陆成则昨日饮醉了酒,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昨日怎么了?”
阮流筝一把扯回自己的手。
“拜你所赐,昨日我差点死在国公府。”
她将自己的衣襟一扯,上面布满淤青。
陆成则看着她的伤也忍不住一颤,强烈的愧疚感扑面而来。
“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那些男人将我按在地上,扯我衣服,我反抗一下便打我,这一切都是荣安郡主下的手。怎么,你敢为我讨回公道吗?”
陆成则无法想象她经历了什么,他道:“荣安郡主欺人太甚!她当自己是公主?不把我们陆家,阮家放在眼里。”
他真恨不得去杀了她。
阮流筝此刻冷静了许多,甚至能好整以暇地看他一脸怒意满满地咒骂荣安郡主。
她倒要看看,这个窝囊废,他能做什么。
陆成则离开了,阮流筝本打算去歇息,却如何也睡不着,便起身去寻爹娘,想着该如何才能惩治荣安郡主。
却不料她在门口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陆成则竟还在。
“我会求陛下替我们做主。”
在爹娘面前他如是说道。
爹爹却道:“不妥,此事若传了出去,筝儿的清白岂不是没了?”
陆成则道:“可这口气就这样咽下去了?”
爹爹:“成则,你要想清楚,荣安郡主背后可是瑶华长公主殿下和陛下,我们阮陆两家,如何得罪得起?”
陆成则道:“不行,这样太委屈筝儿了,她是我的妻!怎能受此委屈。”
阮流筝目光微闪,她心底极其平静,似是早就料到了不会有人替她出头,也不会治荣安郡主的罪。
却听娘亲道:“可是莹莹呢?她夹杂在两边该如何做人?若她因此得罪了长公主她们,你让她如何在后宫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