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门的雷邵英出来了她就也得出去,谁让一个院子里面住着的呢!
常海林把黄琴的东西全部都丢了出来。
说全部,其实也就是一年四季换洗的衣裳。
直接让她滚。
黄琴哪能愿意,当即就扑了过去跟疯子一样又拽又打,除了一开始薅了常海林一爪子,愣是再没能打上人家一下。
男人跟女人之间天生都有优势劣势。
力气方面,就是女人的劣势,除非意外。
雷邵英跟菖蒲要不是拉的快,常海林那一巴掌就狠狠的扇在了黄琴脸上。
常福远跟常英英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懵了,随后就哭了起来。
菖蒲一把把常海林的手抓住甩过去:“干什么呢?常副主任你这是在干什么呢?你们俩口子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咋能动手呢?还当着孩子的面。”
常海林指了指被雷邵英护在身后的黄琴:“问她,问问她这个事情能不能解决!这里不是招待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年前你走了的,这一个礼拜你在哪干了些啥我一清二楚。
黄琴,脸面我给你了,你要是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任何人。这个家没有你,太平的很!不要拿自己太当回事觉得多重要,觉得这个家少了你就转不开了。
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既然你不想回来,那以后都不要回来最好。有那个志气你就别在这闹,该滚哪享福滚哪享福去。”
“你放屁!”黄琴气的浑身哆嗦:“常海林你这个翻脸不认人的畜牲。老娘跟你过了十几年了,你叫我滚我就滚?这家里一针一线哪样不是我置办的,娃儿是我生的,你叫我滚?你凭哪点?”
“凭哪点你心里没有数吗?你不这样滚想哪样?把你身上衣裳裤子脱光了滚?黄琴你搞清楚自己到常家来的时候是个啥样子现在又是个啥样子。老子把你一点点的带到现在,带的你有本事对着我指手画脚叫嚣了是吧?
我跟你说,我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跟你掰扯,两个娃儿那是常家的种,你想都不要想。明天,去单位把手续办了。以后我常海林的好也好坏也好跟你没有关系。你上你得班过你的逍遥日子。
要是再闹,黄琴,我保证你当年是啥样子进我常家门的你会是啥样子滚出这个门!”
当然,他敢保证,就是他现在开口叫黄琴把俩个孩子带走她也不可能带走的。
但是当着外人的面他不能开这样的口。
他从来没见过黄琴这样的女人,进了常家的门成了常家的人,光想好事一点责任也不愿意承担,还有这种人这种事情。
反正他常海林就是一个造反派,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名声。
离婚这种事情少见,但是他又不是不能干。
说完,目光从菖蒲跟雷邵英面上扫过:“真是对不住,家里这事情,叫你们看笑话了。”
“嗐,这话说的,谁家不吵架,这叫啥笑话。不过话说回来,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离婚这个事情还是要想好,这跟结婚一样是大事啊!”
孟天冬的哭声及时的解救了菖蒲。
她跟雷邵英说了一声急吼吼的回屋就再没出去了。
外面好半天都没消停。
后来雷邵英的声音也没了,应该是劝不下去了,只听见黄琴跟俩孩子的哭声。
离婚,这两个字对于菖蒲来说真的太陌生太遥远了。
在她心里,结了婚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啊,咋还能想着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