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的看起来不像普通人。”
他真的见到娘了?
珑髓猛得抬头,泪眼中有着欣喜和惶恐,她慌张地抓住男子的白袍,焦急道:“我娘……我娘她没事吧?”
“你说老实话就没事。但如果说谎,我就不能保证了。”
谎言
谎言
男子平静地看着她,
正如这个女人所说的,他一问大哥,果然,兄长竟然还买了两母女回来。平日里他就说得很清楚,要玩到勾栏院子里去玩,少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没想到,爹的头七还没过,被禁在家里守孝的兄长不能出去玩,就干脆买了两母女回来准备在家里乱搞。
他见到女人口中的娘,没有想到一个拥有这么大年纪女儿的中年妇人,竟然丝毫不显老,非但岁月没在妇人身上留下痕迹,看上去那妇人才二十出头的模样。尽管有些傻里傻气的,不过丝毫不能掩饰她身上高贵的气质。
那是与生具来的高雅,不是普通凡人能够与之相比的。
不禁他怀疑这两人的身份。
“你想清楚了吗?”他冷冷地问。
珑髓抱了被子跪在地上的身子突地一阵,是害怕还是慌张,她自己也说不出来。但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告诉这人到底娘是什么人。她又是什么人。
绝对不要再相信任何人。
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脑子里混乱的思考,半晌,她才随口乱编道:“我……我们家曾经也是大户人家……后来,爹去世了……家道中落……我和娘相依为命……我们真的只是……普通人。真的。”
好拙劣的谎言。
大户人家,家道中落。
果然用在什么地方都似乎无懈可击。
“你爹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他的询问更让珑髓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爹的名字,家住何处?这些……可以乱说吗?
“即使家道中落,你也不至于忘了自己亲爹的名字吧?”他的问题根本就是在拆穿她的谎言。
珑髓反射性地咬唇,突然一阵刺痛,她忘记了之前自己已经把口唇咬破,再加上方才那掺无人道地殴打,在此时的清醒后,痛感全部侵上了脆弱的神经。
“我想你是答不出来了。”男人毫不客气。
她痛苦地闭上眼,沉默不语。
她的沉默,正如承认了自己的谎言一般。在寂静无声的等待之中,男人没有说话,她只好打破这尴尬的平静,屈辱地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但是,我和我娘不是坏人……真的……谢谢你救了我,还有我娘……我这就带我娘走,可以吗?”
男人的眼瞳深沉:“你娘很漂亮。你应该也差不到哪去吧?”一指跳起她被打给红肿的脸颊,疼痛不禁让珑髓咬紧了牙关,“你的身子我方才见过,果然是少见的美。”
眉目涌出痛苦的哀色,悲恸欲绝。这身子,这脸,到底要给她到来多少灾祸?
“我……我不是那种人……请你放过我……还有我娘……”
(MD;成都打大雷,我不得不关电脑了,亲爱的们,对不起,我明天早上五点起来把今天落下的全补了,原谅我,我深刻的悔过,蹲墙角画圈圈泪奔)
条件
条件
“我……我不是那种人……求求你,请你放过我……还有我娘……”珑髓听罢男人的话,无力地虚软了身子,瘫软坐在地上,光|裸的身子即使被棉被包裹了严实,却依然感觉到阵阵彻骨的害意,她冷得全身发抖。
“那是自然。”男子欣然允诺。
珑髓更加不明白了,那之前他的那句是什么意思呢?是和百战一样对她刻意的羞辱吗?抽泣了有些发酸的鼻子,珑髓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男子的凝住她闪动着泪花的晶莹眼眸,依旧是面无表情,他的眼睛太过于冷漠,没有任何情感的存在,如果说百战的眼里有冷漠,有嘲弄,那么这个人的眼睛里只有虚无,彻底地空白和无际的空旷,仿佛让人置身在一片空白的世界里,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也触摸不到。
珑髓恐惧地瑟缩了一下,这一细小的动作尽入他眼:“你现在便可以离开,你娘在马车里等你。我希望你能带着你娘永远离开京城。”
“为什么?”
“红颜祸水。”他将衣服扔在地上,同时取出几张银票,也扔给她:“这里有一千两。车夫会带你们到亭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她的水瞳中闪动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