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个兄长对自己的妹妹有歧念,这天朝的皇宫还真有趣。”他抬头,用一种挑衅的眼神望着龙殇
“歧念……是歧念。是罪……”刨开自己的内心,龙殇发放副从迷雾中回过神来,他伪装自己对她是兄妹,他伪装自己是在还债,他伪装自己的邪恶内心。
在漓山的树林,脱光了她的衣服,看着她美丽的身躯,以为冰冷的没有人性的火焰轰然烧起。他不是没有女人,他有太子妃,他还有其他的女人,但是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一样,美丽动人的身子,让他舍不得移开眼睛,膜拜地看着她的娇躯,美丽想让自己进入她的温暖,让她是他一个人的女人。
隐藏在内心的欲|望,被压抑到最深处的黑暗,突然暴烈开来:“想和自己的妹妹*****,的确是罪!呵呵,没错,想和自己的妹妹交|媾,是罪。”
他承认。
他要承认,他想要曦儿,想得疯狂。
梦中他和她无数回的交颈缠绵,她在他身上呻吟,诱惑的手臂如同淫|蛇缠着他,让他更深地埋入她身体,一次一次,她主动扭动着自己,想要他,叫着:“殇哥哥,给曦儿……”
“南霁云,你能有多爱曦儿?”他带着诅咒一般的笑容,笑得天崩地裂,“我爱她,爱的——”他脱下外衫,解开衣服,精悍的肌肉下,全是无数抓伤的深痕,他爱她,爱的全身是伤,“全身是伤。”
全是他自己在压抑着对她的渴望时自己挖下的痕迹,用疼痛来让自己的清醒。
而你南霁云,你能爱的全身是伤吗?
南霁云突然发出诡异的怪笑:“你又怎知我对她不是伤痕累累?”
正文 白发
南霁云消失了。
龙曦睁开眼睛,身体的酸痛,以及缠绕着自己独特药味,她不用想也知道南霁云在她身边呆过。
唤来柳儿,她微微埋下头,看着包扎好的伤口:“他……人呢?”
“主人吗?”
“恩,他……救了我,对不对?”天下如果有谁有本事将快死的人救活,除了南霁云绝对没有第二个人。
可是,为什么呢?他不是说他们两个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吗?她要死要活,与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那为什么要救她?
“主人回毒王谷了。”柳儿照实说。
“回去了?”失落笼罩了心头,她捂着眼,为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救了她,却连一句话也没有,在她醒来之前就离去了?
……没有他在身边,心,空了一个大洞的感觉。
微微地细风从窗棂吹了进来,却好象是从四面八方扑来的寂寞与寒冷,让她昏身一颤。在柳儿的搀扶下,她撑手在床被上,想要起床,才发现手上摸到了几丝异物。
随手撩了起来。
是几根纠缠在一起的白丝。
颤抖着手,不稳中,白丝顺势而落,垂落在蓝色的被褥上,她触目惊心地看着那几缕白发。
白丝,白丝,白发……
那一个乌黑如墨,连光都不会反射的头发……变白了?
披着单薄的外衫,她颓然在床上,无法起来。脑里乱成一片,理不到头绪。她的伤很重,重得她拔了剑以后就陷入了昏迷。如果不是他出手,自己一定见阎王去了。
那么,他会那么做吗?
“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凝下脸,她不喜欢!不喜欢她现在脑海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