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二和二乱抱着肩膀,站在一旁啧啧出声:“这么绑着和在床上有啥区别,看这两人黏糊的都没眼看。”
旁边的一个人大声说道:“没眼看你也没少看啊,我看你看的挺带劲的。”
二乱乐了,说道:“我为啥不看啊?这不就是让人看的吗,要是都不看,还有啥意思。”
身旁的人都哈哈大笑!能来看热闹的都是脸皮厚的,脸皮薄的谁会往前凑合。
人们都互相调侃,又对着木板上的男女指指点点。
被绑着的男女把脸转向木板的方向,尽量不露出整张脸来,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暴露人前。
莫老二看着看着对二乱说道:“我咋看着那个男人眼熟?”
二乱看过去,就看见了男人的少半张脸,说道:“没穿衣服的男人都一样,眼熟也不奇怪”。
是吗?莫老二怀疑。
这时,一道响亮的女声响起。
“父老乡亲们,大家都来看看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这男人听说还是个读书人,居然欺到我家里来给我哥戴绿帽子,真是世风日下,可怜我大哥辛辛苦苦在外赚钱养家,到头来家都让人给偷了。”
“还有这个贱女人!先是把公婆赶出家门,又把丈夫打发出去做工,她却在家里和野男人私会。两人不知廉耻的在我大哥的床上苟且,真是欺我林家无人!”
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一个说道:“还是读书人啊,真给读书人丢人!哪个书院的让我们看看,兴许我们认识也说不定。”
“就是,读书人和咱这大老粗就是不一样,玩的真花花,别人的媳妇是不是睡着滋味不一样啊!”
“咋还把脸藏起来了,事你都做下了,还怕让人知道不成,快让我们看看究竟是谁!”
旁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把那对男女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头埋的更低了。
刘氏低声和莫老大说道:“哥!现在咋办?我怕!”
莫老大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我不会让人伤害你。”
这话说的相当没力度,他自己都心虚,他现在心里悔死了,真该早早的走了。
旁边的人人说道:“真是不要脸啊!都这个时候了两人还眉来眼去的,这感情不是一般好啊。”
之前说话的女人,是林老大的妹子林翠,前面赶着驴车的是她弟弟林二贵,身旁的人是她的丈夫。
林翠看着驴车上的狗男女居然还敢眉来眼去,尤不解气,脱下一只鞋,拿在手里,冲着两人就抽。
鞋底子多半朝着刘氏去的,看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撕了她的心都有。
老天有眼让他们发现了她的丑事,今天新仇旧恨一起算。
林大贵绿不绿的她不在乎,谁让他自己犯贱,不听爹娘的话娶了这么个荡妇,活该被绿。
可这个贱人把她爹娘赶出家门,不得不去投靠老二,要不是老二两口子孝顺,爹娘的日子可咋过,越想越恨,手上用力打的刘氏惨叫连连。
有个妇人把她家门口的泔水桶,提起来朝着人群走来,大家自动让出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