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成王败寇,她们俩都不是,那种会执迷于再去质问什么背叛、什么情谊这种没有意义事的人。
她们只会将其化为利刃,狠狠地捅向对方的心头。
看年则没有主动和年溧交谈,魏之隽推测出年则帮年溧,不是与年溧亲近,而是更想除掉自己。
至于为何,她想不出比当年羞辱年则这件事更有力的理由了。
魏之隽呵的一声冷笑:“情谊?让世女你像个下人一样跪在我面前的情谊吗?”
“这都算得上的话,那世女的情谊可真是可笑至极。”
“大皇女这个称呼已经不合适了,还是叫你魏之隽吧,”年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是死还是活,你自己选吧。”
年溧诧异,她竟会站在自己这一方。但是她还不能让魏之隽死,她得留着魏之隽用来收拾皇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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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死。”年溧赶在魏之隽之前出声。
让自己活着的原因,魏之隽一目了然。只是因为她们二人联手,自己现在才会落于下风。挑拨离间她们,切入点太多了。
“年则,你真是有个好母亲。关键时刻就命令你,没用时,就弃之如敝屣。”
年溧不耐烦的看着魏之隽,打算直接动手。
结果年则冷不丁的冒了一句,“继续说。”
年则,她是个愉悦犯。在不干扰计划的前提下,她乐意配合下,听听魏之隽能怎么说年溧,她那无耻自私虚伪的母亲。
恶人倾轧,这场面才有意思。
魏之隽似是想到了什么,无厘头的说了句:“李家,你知道吗?”
这是对年溧说的。
李家?
一个因为族人犯事被斩,就倒戈自己的皇亲国戚。
一个因为大皇子死了就气急败坏要坏事的蠢货。
一个被安抚好后还催促我加快进程的无耻之徒。
她们何足挂齿?
看她明显不知道的样子,魏之隽今天第一次真心的笑了。
放声大笑。
魏之隽的眼睛闪烁着无法名状的光芒,像是贪婪的狼在闻到血腥味时的狂热。“你对她倒是挺宽容的。”她朝年则说,“养不教母之过。难怪你从小就心眼子多。”
“李家的二女儿,当初也是我的伴读。”
“她可没少给年则的伴读生活添堵。就是她亲自打断了你的腿,让你当众跪在我面前的。”
“你说是不是啊,世女?”
嘹亮的声音回荡在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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