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嘉南气喘吁吁,一路上心都提着,结果还是没能准时赶到。他跑步赶到目的地,连人影都没见着,结果发现几分钟前她又发了一则新消息。
【十一点,光湖湿地公园】
自己一语中的了。
她是特意来整我的吧,就是想把我累的半死不活。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忍,谁让自己有把柄在她手里呢。
。。。
【一点,水骊桥旁的工厂。】
忍不了,越想越气。她整的跟做特工一样,花里胡哨的。他皮笑肉不笑地回复:【事不过三,你当我傻子啊。我不会去的、不会!】
【我没什么耐心,你知道的。趁我还能心平气和地回你,过来。】
算了,算了,最后一次,我再信她最后一次。
冯嘉南心不甘情不愿地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
他环顾四周,只在这里看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
约的地点这么阴森?
河水轻拍着外皮掉落的砖墙,沧桑的建筑轮廓在日晒雨淋下逐渐失去色彩,似乎在岁月的洗礼中已经崩溃了。
他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
大门半掩,生锈的铁栅栏仿佛在述说着曾经繁忙的过去,现在却被荒废的命运所遗忘。
厂房窗户已支离破碎,残留的玻璃上弥漫着一层厚厚的尘埃。废墟间残留的设备散发着阴霾的油腻气味,断裂的管道和扭曲的金属构件随处可见,像是被无情地遗弃的残骸。
他踩在从裂缝中顽强生长出的野草上,不敢深入。
这里看起来太荒芜了。
她人呢,快点来吧,别再玩他了,真的。
突然,天花板上的钢梁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整座工厂大楼仿佛在哀嚎。
冯嘉南惊地一时失神,头也不回地要往门口跑。
刹那间,一双冰冷的手附着在他的脖子上,让他的身体一僵。寒意如同电流般从手掌传来,让他的皮肤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是谁?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回荡,但他的声音似乎被困在了喉咙里,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手不紧不慢地从他的脖颈滑过,仿佛是一片冰凉的风,接着那双手就粗暴地抬起他的下巴。
“原来你怕黑啊?”那低声细语在他耳边回旋,如同无形的羽毛轻抚,勾勒出一种奇妙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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