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晚上,眼皮子都没合上。“年纪大了,真不行。”都快三十五了。
她扭了扭脖子,缓解疲惫感,懒散地问:“他就是你说的要送给我的礼物?”等了这么久,终于又有拿来练手的了。
“准确来说是他爷爷。保守估计,三天内你就能收到。”
既然是他爷爷,那之前不就在第一医院。为何要绕一大圈,前些日子还让自己用点手段,把他爷爷遣送出去。
算了,她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年则提醒道:“记得做好点,数据备份。”
她不着调的吹着口哨,比了个ok。
年则撑着雨伞,消失在雨幕中。
。。。。。。
方琛在雨中走得十分艰难,衣服早已湿透,沉甸甸地贴在身上,他也不在意。
他的内心既惶恐又激动,也怀着一丝渺茫的希望。
终于,他来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扇陈旧的铁门,雨滴沿着生锈的缝隙渗进,使得原本就有些氧化的门上长满了斑驳。
没有门铃。
也没有人应答他的呼喊。
他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几分钟后,他深呼吸一口气,拘谨地推开半掩着的沉重的大门。
深入其间,环顾四周,这房子应该是很早之前的了,墙上贴着花瓷砖,但因为时间过长的缘故,边角处早已翘起,墙皮也有些脱落。
倏尔,身后传来踩积水声。
昏暗的天光,倾泻的雨幕,视线都变得模糊。他只能隐约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的剪影。
他试探的问:“年则?”
没有回应。
那人继续向前走,走上台阶。
将伞收起来,抖落上面的雨珠后,靠在墙边。
他抬起头,视线顺着白色衣摆向上移,最后定格在面前人的脸上。
正好四目相对。
这是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
他有些无措地捏着手指,自我介绍道:“我叫方琛,就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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