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下次发现,刘兴辰没有按照她说的做,那不好意思,绝对没有下一次机会了。至于他是不懂她的意思,或者懂了不愿做,她不在乎,她只要结果。
脑子浑浑的,完全思索不了,他眼神迷离,“好。”
他一边答应,一边目光落在身上人。
她现在大汗淋漓,即便是黑色的上衣都能看到汗渍。更别说已经湿哒哒的黑色手套,黏腻恶心,她早就脱了。
视线游移到她的嘴唇。
嘴唇的肌肤也逐渐褪去润泽,剩下了一片干涸与枯萎,淡淡的血色若隐若现。上面的皮肤裂痕清晰可见,仿佛瘙痒时一次又一次的抓挠,却无法消除绷紧感。
这样的嘴唇,别说美观了,甚至不算正常。可他出奇的想吻上去。
已经第二次了,但是他们从未接吻过。
年则好像在刻意避免kiss。
即使现在,年则就在他身旁,他也觉得她太遥远了。
她是岸边人,他是水中鱼。
任人宰割。
他想接吻,想感受年则的温度。
奇怪,他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人,为什么现在这么的失落。
是这里的氛围太浓郁了。
对,不是他出问题了,只是情到深处而已。今晚过去了,一切就会恢复正常的。
脑子迷糊的他也就这样做了。
因为健身的底子在那,他轻易地弹起上身,朝年则的嘴巴吻去。
被年则躲过去了。
但还是迟了点,吻落在了她的脸颊。
随即,她就狠狠扇了刘兴辰一巴掌。
为什么要打他?
为什么要躲开?
他不是特殊的吗?
压抑不住情感的他,眼泪朝两侧滑落。
水做的男人,注定得不到年则的宽慰。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她用力擦拭脸颊,擦的太用力,皮肤白的发糙。
她继续之前的事,动作发狠,完全不顾刘兴辰的状况。接着警告:“我讨厌kiss,别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