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吞吞吐吐的,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姐,我若是是说了你可别生气。”澄迁说着,还扭头看了一眼花厅里的尹清。
“你快说。”
“最近,你可是闻到了姐夫身上的淡淡香味。”
???
“你,也闻见了?”
“姐夫身上的香味极浓,今日一来我就闻到了。”
“所以,这并非是我的错觉,这香味竟是真的。之前你姐夫刚有了的时候,我便闻到了,但他说他自己闻不到,我便没在意。既然如此,那青芜他们可以闻到吗?”
澄迁继续点点头:“可以。”
“这是为何?难道这种香味只有怀孕的孕夫是闻不到的?”
笙笙这话一说完,澄迁像是看傻子一般的看着她:
“虽然咱家女子众多,少有男丁,可我也不是三岁小儿,也知道这男人又并非是这山野精怪,自然也不会陡然生出来什么香味。只是,我要同你说的是,这种香味我并非是第一次闻见了。”
“不是第一次?”
“这味道阁中那个大肚子孕夫也有的。”
???
“此话当真?”
“千真万切,当日你坐在主桌,离的他远些,兴许没闻到,可我离的他很近,自是闻到了他身上的被蜜香掩着的香,不过那时我以为他只是染上了些味道特殊的熏香,直到今日姐夫大着肚子第一回露面,我又闻到了这个味道,才猛然觉得此事有蹊跷。”
的确,澄迁此话不假。
这事真的是蹊跷的很啊。
倚绿,她原本只是以为他就是个大着肚子的苦命人。
却没想到却充满了各种各样掩人眼睛的谜团。
晚膳过后,笙笙同尹情一路无话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刚进了院子,尹清收起了探路的竹杖,随即停住了步子问:“妻主今日还是要歇在书房吗?”
他声音淡淡的,让笙笙听不出来情绪起伏。
“嗯,我今日要忙到很晚,就还是歇在书房。”笙笙硬着头皮说完就抬脚往东侧的书房走去。
“妻主——”
尹清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微风拂过,带起了尹清身上自怀孕以来便生了的异香。
笙笙顿住了步子,随即转头,只瞧见他抬手将眼睛上裹着的药巾摘了下来。
那寡婆子曾说过,眼睛未好前,这药巾是断然不可摘下的,凌霄的解药最是畏光的,尽管现下是夜里,但可这皎洁的月就顶在二人头上。
她慌忙走上前,从他手里夺过了那条涂满了黑乎乎药的布巾,想要重新覆到他的面上:
“这还未到七日,不能摘下的。”
风中清香幽动,尹清拦下了她的手,随即睁开了他的这双惑人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