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彭章现在还没有能跟发达国家政府直接硬刚的实力。最好不要在初期就狰狞太露。
彭章在妥协之下,决定分两步走,第一步,先改财团标志与旗帜。第二步,条件成熟后再变更财团名称。未来财团名是一定要改的。
……
可是仅仅就是标志与旗帜的变更,社长会的老人们就快绷不住了。
他们看着那个明显有唐朝风格的标志缓缓的上升,一个个脸色阴沉的像家里死了人似的。
但他们能有什么办法?毕竟这已经不是“你家”了。
这个财团现在姓彭。
三瑾丽沙眼有深意的扫视了全体成员一眼。
很明显,那一百多位东大高管目送旗帜上升的时候,眼中的光是充满期待与信心的。他们知道这面旗帜的升起,也意味着他们将未来在这个组织内大展宏图。每个人都期待自己未来能再有新创举。
而那批老头们,脸上的表情全都是很丧的。有一种“战败”和战俘的感觉。
但三瑾丽沙还不仅仅如此。
升完旗她又开口道,“众所周知,现在我们的全资控股方已经改变了国籍。未来一定会面临文化冲突,以及要适应全新的管理风格的问题。”
“对此,我还专门请作曲家为财团撰写了一首「司歌」。”
公司之歌,在很多注重企业文化的单位里是会搞的。但三瑾财团以前没有这种东西。谁也不觉得财团该有一首司歌
但三瑾丽沙不仅为财团写了新歌。歌词还是中文的。
“为了加速未来资方与管理层的融合。我要求所有人都会唱这首歌。
“今天所有的社长都聚在这里。我专门请了语言老师,来教你们一句一句的唱。”
只见一位年纪轻轻的音乐老师走上了讲台,笑容可掬的对大家用中文说,“你们好吗?”
全场的老头都傻了。
你踏马的!这该死的女人!还想怎么羞辱我们!
我们这些人都能当你伯伯爷爷了。你就把我们当成幼儿园小朋友来戏耍?还一句一句教唱歌???
全场的老头们,脸色都极为难看。
但三瑾丽沙也是认真的。
“一句中文不学,你们准备怎样迎接资方,怎么与企业拥有者合作?怎么与中方对话?”
“当你们到欧美出差的时候,你们讲的是不是英文?如果公司是被西方的大集团并购了,你们去见新的高层的时候,敢讲日文吗?”
“既然都能老老实实学英文,为什么不肯学中文?”
三瑾丽沙的这些话,其实就是把一些老东西的心思给点破了。
这些老东西几乎个个都会点英文,从来不觉得这是耻辱。但换了东大,他们就感觉不一样了。
岛人要学中文,其实是有先天优势的,因为很多字本来就是通用的,走到街上在招牌上也能经常看到汉字。但关键不在于学起来难不难,在于这些人内心就是有着“抵抗心理、”
而三瑾丽沙入主财团第一课,就是要治他们这点“心病。”
在音乐老师的指挥下,这些七老八十的家伙,一个个都不情愿,走腔走调的开始一句句学了起来。
“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出发,……”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一个个吐词都不标准,老年人学点东西本来就难,这把年纪了突然学语言发音,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三瑾丽沙一直笑嘻嘻在旁边看着,也不知道是觉得有趣,还是在嘲笑。
终于,有几个老头忍不住了。把东西往桌上一摔。
“老子拒绝学这种东西!”
“你可以收购我的公司,收购我的业务,但别想让我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