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和占卜之术扯上了关系?
“那龟骨现在何处?”
“应该被汪家毁去了。”
“就为了这点龃龉?”就灭了虞家?未免太儿戏了。。。。。。
谢玄野却轻声笑了:“你也没有看明白,当今天下是谁的天下,若是他想保虞家,虞家自然能活。”
长欢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虞家一腔报国热血,仍旧要被人猜忌算计。
他说的未必都是真的,万一他为了求生,编些瞎话来骗自己呢?
“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长欢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等我验证一下,你说的是真是假?”
他顿时明白自己被骗了,“你个臭娘们!”奋力摇晃着几乎要挣脱撕裂开。
“你发过誓,你不得好死!”
长欢不以为然,摊摊手:“那又如何?”
“发誓的是长欢,而我是虞奕浅。”
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听好了吗?
我是虞奕浅。
长欢示意旁边的人上前,将那药丸给他塞进去。
“唔,唔,你给我吃的什么?”
长欢笑而不答:
“做阶下之囚、做笼中困兽的感觉如何?”
就像你们当年对待虞家,对待哥哥的那样。
“毒妇!”
她煞有其事地比了个“嘘”的手势:
“你喊的声音越大,只会引来野兽,让你死得更快。”
她慢慢向洞外走去,里面的声音渐渐弱下去。
从王樟延身边逃走的时候,长欢发现了这个宝地。
关在这里,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虞弈琛一脸凝重地等在宅前。
他站在火把的光里,长欢隐在马车的阴影中。
目光碰撞间,虞弈琛藏起眼神里的担忧,长欢坦然地笑了。。。。。
光慢慢将长欢的脸映亮。。。。。
他不能做的,长欢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