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慢慢转过身从头到脚的重新打量了她一遍然后更可恶的道:“你在孤注一掷吸引我的注意力?”
他是脑残系的吗?怎么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自以为是的男人?!太惊叹了简直惊悚。
倾晨想向前迈一步然后近距离的上下打量下他再口出狂言讽刺他丑陋但不想脚下绊住了地毯竟一下子朝总经理扑了过去——这下可好在这个自大的男人心里她肯定是恶女扑郎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这下算解释不清了。
而最彪悍的还在后面倾晨扑倒总经理不打紧总经理撞了后脑下意识的向前伸头时倾晨正自由落体的脸也前倾……
于是一个惊世骇俗的吻就这样产生了第二天的公司八卦头条会这样说:“新来的人事部助理推倒了总经理夺吻成功真是狼胆色心啊云云……”
不知道是因为相触的唇过于火热还是这一跌引起了低血压反应倾晨突然觉得她好晕……
………【(1)抽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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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晨是被一阵剧痛和窒息之苦搅醒的眼皮沉的很但她太痛苦了所以还是挣扎着张目去看。
眼前的一切吓坏了她一个头顶秃秃的人正目呲欲裂的瞪着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里满是仇恨和不甘咬着牙向她呲起眉毛倒竖面目可怖之极。
而自己的脖子正被此贼秃掐在手中那双冰冷干枯的手还在用力并摇晃着她。倾晨张大了嘴想呼救但喉咙中却只出“咔……呃……”之类的声音她不行了感觉自己的眼瞳已经不受控制的上翻脑子也不利索起来……
贼秃嘴里出嚯嚯嗷嗷之声简直像一只狂的野兽。
倾晨抵抗到极限时脖子上突然一松不及去看为什么贼秃突然放过她只立刻蜷缩起身子急促的喘息和咳嗽着难受的感觉像要把肺都咳出来般。
耳鸣的厉害浑身都因为缺氧而微微痉挛感觉哪里都格外的疼。不知过了多久清晨才能睁眼眼泪已经流了满面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抹去泪突然现自己长袖翩翩五指染丹红。
脑子迅被迫开始运作她什么时候染手指甲了?什么时候穿上这样的衣服?之前生了什么?等等不对!这不对劲!她不是在总经理办公室嘛……最后的记忆好像是她不小心撞上了总经理的嘴唇——用她自己的嘴。
可是怎么就突然被扔到这儿又给掐脖子又给变装的?头好痛倾晨终于有力气捶头后用力的捶了好多下。
抬起头耳边的嗡鸣也渐渐退去。
刚刚掐自己的贼秃被几个穿官服的人围住仍狂性不减。官者只得抽出腰间的跨刀不能砍便用刀鞘狠抽。
倾晨捂住嘴那贼秃竟然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尼姑。她身上犹穿着格外漂亮的古装服饰被抽打时那长袖便随着手臂的舞动漂浮在倾晨眼前缭乱着。尼姑的衣服也早已凌乱衣襟被扯裂露出一只**在空气中颤动着上面被抽红的血印格外醒目。既是如此凄惨的状况下那疯尼窈窕的身姿仍在扭动时显现出来此刻鲜血淋漓竟也能有几分凄美……
她的嘶吼像是一种野兽暴怒时出的声音让倾晨浑身冷脖子上一触即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生的一切真实的她敢拿命担保。眼前的丝帛绸缎长袖衫绝对是中国古代衣服而那些抽打女尼也绝对用的十成十的力道无作假成分。更何况她颈子上的疼和刚刚窒息的感受都是真的。这不是演戏更不是梦。
身边突然窜出一个人一把扯住她就往起架倾晨扭头打量此人竟也是个女尼姑但那粉面明眸是那般漂亮尼姑都是这么美貌的吗?
她……啊该不会……难道她穿越了?
什么是穿越?刚回国未找工作时曾去书店逛过泛滥的穿越类书籍竟摆了书城一面书架当时随便买了一本《步步惊心》她也是看的津津有味的。可这怎么可能让她真的碰上?!
“她……”倾晨指了指被抽的疯尼这样下去会死的。
美貌小尼摇了摇头拽着倾晨就拐进了一间禅房卧间。
倾晨慌忙坐下美艳小尼替她倒了杯茶然后满脸悲戚的叹了口气坐在一边便不再说话了。
倾晨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简陋的屋子两张硬板床高高的房梁可供老鼠当桥跑门下的缝子够十几只蟑螂罗压罗的进……
倾晨很纠结真的是穿越吗?不合常理啊……帅哥呢?她握着脖子四处扫过一圈儿除了一个小尼姑没第二人了。没有风花雪月就算了刚刚还差点被一个疯尼姑掐死。
“那尼姑……为什么要掐死我?”倾晨小心的问不敢问你是谁我是谁但这个问题应该还不至于太敏感吧。
“别多想了姐姐她不是针对你的。任何人走到这一步稍微脆弱点儿的又怎么受得了……”小艳尼摇了摇头幽怨的我见犹怜。
倾晨听了小艳尼的话便不再多问垂头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粗布衣服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心底开始犯嘀咕。
手上一点点的薄茧都没有看样子出身很好之前应该从没干过粗活。皮肤也细腻连露在外面的胳膊都是水嫩白皙的不像她本人的皮肤晒的微黑现在这具身体。眼神四处飘了一圈见两张床间的一个桌子上放着个很古旧的铜镜倾晨抿了下唇偷眼见小艳尼还在想事情决定还是过一会儿再去照镜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