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什么旧,是不是什么八卦,他隐隐感觉到司徒玄对自己的怒火是怎么来的了,除了更年期外,这天尘宗主突然让他这个毛头小子来领导她这个故人,肯定也是其中的一大原因。
他无语的是,天尘宗主啊,这讯息你怎么不在三位掌门的资料里说明白了,你早说我也早给关照关照啊。
嗯,既然不说,那怕是这旧不到哪儿去,关系肯定不深。
前方的乙风师太听了不发一语,看来也是有意含湖让他忌惮,在涉及玄风观时好好思量思量这层关系。
女人们的心眼,真他娘的多,师太也不例外!
玄风观的饭食还是很精致的,比云剑门和青河门都精致的多,而且这些师太也是肉食动物,不搞素斋那一套,吃了午饭,夏仲到玄风观的藏经阁中逛了逛,然后见没什么“表演”节目,也就告辞离去了。
走时乙风师太还说请司徒玄出来相送,夏仲只说了句都是自家人,无须客气,只托她向司徒玄传达一句明日前往云剑州议事,便离去了。
大掌门来了吃了顿饭就走,这让玄风观一众女弟子都觉得心中微松,她们担忧的是大掌门一来就要让玄风观并入其他两宗,想想那两宗的那些臭男人,她们就浑身不自在。
还好,自家掌门硬气,大掌门也不是不通情理嘛,都说是圣榜第三,年轻俊杰,果然不凡。
曾贵没回青河门,既然明日议事,那当然直接去云剑州了,省的再跑不说,还能和大掌门同行,多亲近亲近。
夏仲心里也感觉出来了,三大掌门,郑中竹是冲着他的声名关系人脉服他,曾贵是冲着他的实力服他,就一个司徒玄不服他。
这还是他突破先天,圣榜第三了,要是连这点身家都没有,天尘宗主要是让他当这掌门,他还真无法胜任。
到了云剑州,刚到郑中竹府邸,郑中竹和一道身影带着诸多身影已经站在外面等候着了,夏仲一奇,第一次来接风隆重点没什么,出个门回来都站门外迎接,郑中竹也太会做人了。
不过当他看到另一人时就了然了。
“夏掌门,你来了北安却不通知我一声,这是不把我颐庆当朋友啊!”那身影看到马上的夏仲,不等夏仲下马就快步迎了过来笑道。
正是颐庆!
“颐兄。”夏仲下马,笑道:“我也是刚来没两天,本想过两日进北安时再请颐兄吃酒,颐兄莫怪。”
颐庆没正行的一笑,看着夏仲心下则觉得恍忽,
他从第一次见夏仲,这位夏御医就让他不断吃惊,而且吃惊的方面还不同,医术非凡,那是本事,京灵郡主为其出头,那是背景,到了祖奶奶寿宴,那是见识,而转头,他才刚回北安没两天,就听说这位在南郡为民请命点郡守炮仗,还在金狮部落来朝时大显神威,斩蛮兽,成先天,战祭祀,那是武学!
如今圣上钦封圣榜第三,转头又来做了掌门。
颐庆只觉得外面传的夏仲的传奇都不够传奇,他眼中的夏仲才叫传奇!
“成了圣榜第三架子果然不一样了,夏掌门这是在骂我,来了北安若是让夏掌门请吃酒,那就是我颐庆不够朋友。”颐庆亲热的拉着夏仲的胳膊笑道。
他身为北安郡守之子,也自有一番配和传奇结交的气度。
这时曾贵也走上前来,朝着颐庆一拱手:“见过公子。”
“嗯。”颐庆颔首。
在南郡他不行,在北安,他还是行的,派头绝不比袁金池小!
“颐兄,今日吃酒怕是不行了。”夏仲笑道,他还有一摊子事呢,而且郑曾两位掌门在场,他哪里能拍拍屁股去和颐庆吃酒。
颐庆拍拍夏仲的肩膀:“知道夏掌门事忙,我今日来就是见见你,顺便传达一下我家老子的指示,三天之后,家里给你接风,一定得到。”
夏仲连道客气。
又和颐庆寒暄几句,郑中竹还过来请颐庆入内说话,可颐庆只挥了挥手,和夏仲说了句:“我今日就是来传个话,见了夏掌门就行,这就走了。”
话落便带着一众随从潇洒跨马而去。
待得颐庆走后,夏仲等人才入府,只是曾贵和郑中竹心下都明白,颐公子今日来,巴巴在这等了夏仲一下午,就是为传个话?不,那是给夏仲站脚助威呢。
而且当着他们的面说北安郡守为夏仲接风,这也是告诉他们,颐郡守对夏仲的重视!
夏掌门不仅在南郡有南郡王撑腰,有天尘宗主赏识,就是在北安,也是有人脉滴!
回到府中夏仲和两位掌门吃了宴,然后就到了郑中竹给他准备的书房中,仔细看了看天池山的诸多情报,还有三宗弟子们的卷宗。
第二天天一亮,刚刚吃过早饭,司徒玄便到了。
同样的郑府大厅内,弟子下人们都退下,只留有夏仲带着的冀亮一个护卫。
三位掌门坐在下方,看着上首的夏仲,这几天夏掌门也都了解了三宗,都明白,今日就是要说定分宗总址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