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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2页)

28 失踪(下)

只要她平安归来,原谅自己,他不再抱怨她啰唆,他一定在用完卫生间后保持清洁卫生;他不再要求她跟婆婆产生母女情份,只要维持现状即可;他愿意支持她的任何决定,哪怕她说她要去非洲扶贫。

他只要她平安归来,哪怕她不原谅他,哪怕她用酒瓶把他的头砸烂,哪怕她罚他流浪街头,不准回家。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找遍了几乎所有可以找的地方,希望越来越渺茫之迹,程无为抗不住了,开始把他的担心都倒给孙逢秋。孙逢秋本来没往这上边想,可架不住疲劳,焦虑,也开始疑神疑鬼起来,忍不住迁怒于黎真,觉得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懂事,既没爱心也没耐心。换了风荷,绝不会抛下伤心欲绝的朋友,自顾自地走掉。如果风荷真的有三长两短,他也绝不原谅她。

他们是分头找的,程家附近,陆家附近,甚至母校的小树林,所有他们能想到的地方他们都找过了,中间互相通电话通报结果,但是最终一无所获。

孙逢秋在跟程无为通话的过程中,心一点一点往下沉。除了担心风荷的安危之外,他开始觉察到一个很明显的事实,那就是,风荷跟大学同*络极少,亲密的女同学几乎没有——这是上一次背叛留下的后遗症——那是对友谊,尤其是对女性之间的友谊的深刻的怀疑。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次程无为能够获得谅解的机会也微乎其微。盛怒之下的风荷,能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情来,不是他所能够想象的。

他开始在心里痛骂程无为:“真他妈的,猪八戒的姨父怎么死的?蠢死的!”

风荷在自己家小区里花园的凉亭里关了手机之后,飘悠悠地站起来,漫无目的地走上大路,跳上一辆公交车,一路晃到人民广场。深更半夜,往市中心开得车没有什么人,很安静,安静得司机都懒得开报站器,谁要下车,只消冲司机喊一声即可。到终点站,风荷下了车,脑子在识别方向时开始复苏,一幕一幕地开始过电影——被换掉的被单,银色的耳针,以及那个听似婆婆打来的,被程无为挂掉的电话,程无为诡异的微笑,太多被自己忽略的疑点,在大脑里闪烁,定格,放大,最后是那张沾满口红,狼狈滑稽的脸。不知不觉间,她感到两行湿湿热热的东西顺着脸颊滚到耳边,流下颈窝。

多熟悉的感觉!那一夜,一个男人抱住她,热泪洒满她的颈窝。可是她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他:“刘老师,对此我无能为力。我家庭美满幸福,我爱我的丈夫。”

哈哈,多讽刺。你爱你的丈夫,可是你的丈夫爱不爱你? 幸福宣言言犹在耳,生活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滑稽不滑稽,她一直以为,这世界上最不可能发生在她和她老公身上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事隔十多年,她再次品尝到背叛的滋味。

这滋味如同泪水,又苦又咸。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半推半就,做了刘铮的情人,那么今天她会不会平衡些,好受些?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大家还是好夫妻? 她为什么那么傻?她为什么要拒绝那个小资男人?他有什么不好?他是个摄影艺术家,职业高尚,品味不俗,做情人也不算辱没了她。

一阵一阵的悔意,让风荷做了一个决定。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开到刘铮所在的小区。她走到那栋栋小高层前,抬头看,正中六楼。她第一次去他家时,临走他送她,走到楼外,他对她说:“你看,正中大堂之上,六楼就是我家。”

两个房间漆黑一片,是睡了还是不在家?犹疑之间,她到楼前的花园找个石凳坐下,手机拿在手里,不知道该不该开机打个电话。

怎么跟他说?说:“刘老师,我后悔了,我愿意做你的红颜知己?”或者什么也不说,直接扑倒在他怀里痛哭,诉说自己的委屈自己的愤怒,然后一切尽在不言中?

成年人的游戏规则,一切心知肚明,哪里还用说?她陆风荷不懂吗?她什么都懂,不过在装傻而已。

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心在情人和妻子之间挣扎,在爱与痛的边缘游走?或者大家维持现状,他接着一边牵挂着老婆的幸福,一边享受着情人的安慰;而她,一边回去原谅丈夫,一边在这边寻找平衡?这不正是当初他找她的初衷吗?他这种讲究生活品质的人,即使找情人也不能马虎。她漂亮,懂摄影,跟他有共同语言,他们可以既有肉体的交流,又有精神的交流。更重要也是最重要的是,她有家庭,自然不会危害他的家庭——你说他的算盘打得精不精?谁说艺术家数学学不好?

可是你那么聪明干什么?你那么清醒干什么?在这个纷纷乱乱的时代,在这个浮躁功利的世界,你又何必做出一副世人皆醉你独醒的酸文假醋的模样?你为什么不能糊涂一点?男人面前为什么不能装装傻?已经装了若干年,何不再装若干年?知道不知道,这年头有幸福感的都是傻子——疯人院的傻子才最最幸福。别人的幸福都是幻影,是假象,只有他们的幸福最直接,最真实。

手机在风荷手里翻动着,目标窗口仍然一片黑暗——或者他根本不在家?不是说他父亲生病住院了么?那么他可能在医院,也可能在父母家。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他已经睡下了。

上海的夜风有点凉,一阵一阵徐徐地吹动着。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乱成一团,这暖暖的金风并不能让她清醒。

陆风荷在十月初晴朗秋日的夜晚,在晚风中,坐在刘铮楼下的花园石凳上,犹豫着,是该打个电话给他,还是直接上去敲门,或者安静地走开。

她犹疑着。

29 手机走铃(上)

程无为已经记不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回到家里,每一次他都期望奇迹能够出现,能够看到风荷坐在家里,冷冷地唾弃他也好,扑上来打他骂他也好,或者用茶杯砸他也好,他都愿意受着。可是每次都是什么也没有,上次走得时候什么样子,这次回来还是什么样子,没有生气的房子里空无一人。

他筋疲力尽地坐在沙发上喝水,这时手机响了,看看来电显示,居然是风荷。他连忙按下接听键,对着手机连连呼喊:“风荷,风荷,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可是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非常奇怪,似乎有人,也似乎没人,淅淅索索了一会儿时间,他听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咯咯笑声:“怎么不知道?我在借酒装疯。哈哈。”

如果能把声音烧成灰,那么这个声音即使被烧成了灰程无为也能认出来——那是他老婆陆风荷的声音,声音里带着无限风情,带着无限*。

然后接下来的声音更令程无为抓狂——细细碎碎的笑声,断断续续的呻吟,那曾经令他*,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声音,象开足马力的冲击电钻,直直地刺入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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