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后面,上官朔说两句抢救无声砸吧两下嘴,悄悄打量萧醉泊的神情。
事不关己的冷漠。
跟平常没两样啊。
怎么他琢磨着气氛古怪,越来越冷。
没分析出背后渗汗的缘由,但危机感警告上官朔先跑为上。
囫囵转达完经过,溜之大吉的脚步被诡异的追问喊停:“没了?还说什么了?”
上官朔一个卡壳:“啊、啊?谁说什么了?”
“疾医。”
“嘶,好像没了吧。”上官朔在爆笑的回忆中努力寻找,“就说安公子大病初愈,但家里没人重视指责我们……呃,安家没照顾好他?哦对,还说白瞎了孩子一片好心念着你们要了安神香什么的。王爷你别说这点可是真不容——”
感慨戛然而止。
上官朔眼睛尖,瞥过萧醉泊手上的药包,没再多嘴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情,并且莫名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是谁引起的不言而喻。
见萧醉泊没再继续问,上官朔得到肯定回答后飞速跑路,离开了主卧这个阴森之地,顺道为安以墨默哀了一瞬。
半日不见,王爷又不太正常了。
难为安以墨起居都在主卧。
不过说起来……他好像没看到安以墨?
上官朔喊着怪,边晃晃头,不再想有的没的。
好不容易恢复一丝丝生气的主卧陷入无尽死寂。
安以墨向来倒头睡到天亮,质量极好,根本用不着安神香辅助。
为谁而求,显而易见。
萧醉泊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后悔了。
后悔……
要怎么做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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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安王府的气氛更加古怪。萧醉泊闭门谢客不见人影,安以墨依旧在他原先的院落消遣,貌似一切照旧,却总觉是风雨欲来的宁静前夕。
安以墨作为引起风暴的当事人之一毫无自觉。
若无其事趴在软乎的床上翻阅书册。
得知他挂钩医学两位大头的无非是萧醉泊和游行涯,照前者的欠揍反应可以排除。
游行涯。
远比安以墨预先估计的要恐怖。
到底是怎么猜到他想找一家有真才实学的医者老先生却不张扬的药铺,而且在他们分别不过个把时辰内精准猜中,将消息送到他手。
此前例行询问中也不见萧醉泊提及,难不成两者早有牵扯?
可如果真是如此,萧醉泊不会不知道他去做什么。
好在产生的矛盾暂且是有利于他方,否则往后的事件引发剧情崩坏发展出他的已知范围内麻烦就大发了!
至于混蛋萧醉泊,随他去吧。
少见一面多活一天——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