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爷爷刚才都不帮云儿,看着这家伙欺负云儿,让他挂掉好了”,长腿妹子委屈之色溢于言表啊。
就在两人说话间,悍马已经到了别墅大门口,车里老头下车来扯着嗓子就喊“付老头,我孙女儿怎么啦?你个老东西是不是拿我孙女儿做实验呢,快来开门!你要是拿我孙女做实验,我扒你两层皮”。一边喊还一般手舞足蹈,刚才器宇轩昂的气势荡然无存,分明像个骂街的泼皮一般。
“嘿!说曹操曹操到!云儿你去给贺老头开下门”,一边说一边又嘀咕道“不要脸,老是管我孙女叫孙女”,然后长腿妹子撅着嘴,哼了一声开门去了。
片刻后,长腿妹子就挽着门外的贺老头走了进来,边走还边说“贺老头,爷爷他欺负我!他看着我挨揍都不帮我”,说着话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贺老头当场就黑了脸。
“什么?他居然看着我孙女被人揍……啊?什么?被人揍”?贺老头高昂的声音说到一半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变了调,“哪个小乖乖啊?居然能把你给揍了?揍得好啊!哈哈……”,贺老头笑呵呵的走进门,也不管旁边已是目瞪口呆,委屈得稀里哗啦的“孙女”了。
“揍我孙女的人在哪儿呢?让老子看看是哪家的,这么生猛?咦,付老头你干嘛呢?不会就是这小子吧”?看着正在号脉的付老头,又瞧瞧沙发上不省人事的少年。“这是怎么了,云儿把人打晕了”?
付老头无奈的看着贺老头,“要真是打晕的就好咯,这小子是喝了我的香酒,然后再跟云儿过了几招,然后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
“诶!不是我说你啊,叫你香酒送点给老子喝你都不愿意,这还给个小晚辈喝,给他喝就算了,还喝出事儿了”。贺老头是痛心疾首啊,这香酒自己一年也最多喝到几杯,这不知道哪家的晚辈第一次来你就给人喝,咱们这几十年基情算什么啊?额…是交情。
“整个坛子送给你喝你敢喝不?不敢就别叨叨”,付老头也不是省油灯,知道这老家伙一年最多也就只能消耗十来杯而已,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如今天地灵气混乱,这酒正是用毒虫之毒和灵草酿制,用于补充修炼之人灵气匮乏之用,只是现今以贺老头的修为,喝多了那跟吃毒药是没什么区别的!贺老头修为虽高,不过消耗并不多,纵使灵气混乱,天然灵气补充已是身体跟不上身体的自然消耗,但是那一杯却是能稳稳的顶住月余。
贺老头闻言也是尴尬的挠挠头,虽然是好东西,好吃又大补,怎奈身子虚不受补啊。
也不在给谁喝的问题上纠缠了,转念一想,这少年能有多少修为?也敢喝这香酒?
“付老头,你给人喝了几两酒啊?也不叫云儿帮他练功散散,这么年轻别虚不受补给撑死了”。
付老头撇了一眼眼前的老不休,瞧你这点出息!然后拿过酒坛子晃了晃,“看吧,喝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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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道天劫
贺老头看着付老头手里的空瓶已是目瞪口呆,双眼迷离。
显然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心里顿时空空的。这少说也能倒几斤出来吧?怎么着也能够自己喝上两年吧?这小子一咕噜给老子全喝光了?这可要了老命了,先不说这小子死不死了,老子以后没得喝,那不比死还难受?
贺老头心乱如麻,两手僵硬的接过空瓶,轻轻的摇了摇,似乎抱着里面怎么也得剩下点啥的心思。
“唉!时也命也!这下可怎么办”?转过头看看醉倒的路寻,“这小子好像……还没死哦”,说话都有些颤抖。
“嗯,我给他把过脉了,脉象奇怪呀!波动幅度很大,但是呢,却又毫不紊乱,就好像好几个你这样的‘高手’在一起消化药力一样”,付老头沉思道。“不过以防不测,我想咱们一起发功帮他消化消化,毕竟喝了这么多,哪怕他是什么绝世天才绝世大高手,唯恐此关难过”。
贺老头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对呀!我们帮他化解,然后自己顺道吸点过来,不然自己这起码三个月之内日子比他还难过哦。
贺老头一把抓起路寻,使他盘坐在地上,然后浑身一股气场一震,“嗖嗖嗖”,沙发桌子全部瞬移开去,露出一块儿空地,然后一并盘坐在路寻身后,喊道“云儿帮忙”。
长腿妹子似乎余怒未消,仍是撅着嘴,不过听了两位“爷爷”的话,再看这情形,也知道先救人要紧,身形一飘亦是盘坐在路寻身侧,两人一起运转祖传修行心法,一股潜藏在身体里的能量自下腹而出,经手掌导入路寻身体,要以自己的能量帮路寻把身体里的香酒能量打入身体,而其中身体装不下的就排出体外,以保其身体经脉不损。而另一边,付老头也麻利的从楼上下来了,拿着一个黑黑的长方形盒子。
见二人已经发功,付老头也不怠慢。盒子一开,里面静静躺着三排银针,只见付老头两手齐出,须臾之间便把银针悉数扎在了路寻身上,此时从前面看去,路寻就跟个刺猬似的安静坐着。
贺老头功力比云儿深厚得多,一方面急着帮路寻消化,一方面又要从路寻身上吸点过来,所以一发功便是全力而为。不过以能量吸能量,其中传导之间浪费比较大,很多能量都会因此而消散到空气中,与空气中原本就混乱的灵气融合。
按以前,贺老头和老伴闯荡江湖之时,自己灵气用尽,又无香酒在身边,贺老头宁愿忍着身体的饥饿和经脉缓慢枯竭的疼痛也不愿老伴传导给他,只因为此法对灵气的浪费较大,传十层过去,受惠者最多不过得到四层。如今天地灵气混乱,功力高者哪怕是一天到晚的修炼打坐吸收天地灵气,也根本是入不敷出。
而此时贺老头可不管了,反正这小子身体消化不了这么多香酒所产生的灵气,这太多了不就是用来浪费的么?所以拼命的吸啊吸啊。路寻整个人都在颤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吸太猛还是受不了灵气胀体。周身一片淡淡的雾气光晕,仿佛置身洞天福地。
这边贺老头吸得正得劲了,忽然一股奇异的能量自路寻身体而出,瞬间切断了贺老头的能量传导,不仅如此,贺老头还明显的感觉到四周的骤然降温,原本散发在路寻四周还未来得及融入空气的雾气光晕也被一下子收走。对!从路寻身上出现的不知何物把灵气都给吸走了。
贺老头察觉到这异变,随即赶紧唤了云儿收功。再不及时,恐怕云儿自身的能量也会被吸走。
这一突然的变化来得快,手持银针的付老头亦是感觉到了,跟贺老头对了个眼神,两人几十年的默契瞬间便读懂了对方眼神的意思——“搞不清楚状况”。
不过下一刻,天边“咔擦”一声巨响却是把两个老头给吓得阵阵发抖,付老头手里刚拔出的银针也啪嗒啪嗒掉落地上,唯独长腿妹子云儿还不明所以,震惊而困惑地看着俩老头,然后一手扶着一个颤抖的老爷子,问道“爷爷,师傅,怎么了?你们这是”?
俩老头颤颤巍巍的扬了扬手指,不可思议道“这……好像……是天劫”!
还好只是一道天劫闪电在远方响起,而后便没了声息。
贺老头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指身前的路寻,“他就是前些天跳楼没摔死的那个吧”?
付老头点点头,没有搭话。因为正是路寻跳楼当天,贺老头也在市里。两人都是心中暗道“没想到如今竟有人能触动天劫?哪怕是四川蜀地之中那条数千年的蛟蟒也远远没有资格”。不过话又说回来,那蛟蟒就算再过几千年,也是没有希望触动天劫的,更不谈成仙之事了。
“付老头,你研究奇异能量有点经验,依你看这小子体内突然出现的是什么能量”?
付老头有些猜想,只是根本没信心下定论,心想如今这情况,难道真有人的灵魂能量能上升到如此高度?于是沉默半天也不回答,这事得给自己找一个合理一点的理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