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琢磨过味来。刚才那家伙说:“小姐,你这样做生意的态度可不行啊。”那家伙竟然把自己当作妓女?
混蛋,瞎了你的狗眼!贺荔恨恨的直接将自己手中LV挎包冲着疾驰的902小巴摔去。
小巴已经加速了。更何况她离站台都还有十来米,自然是做了无用功。“啪”的一声,LV摔入了路旁的灌木丛中。
“混蛋!”贺荔气的狠狠地在地上跺了两脚。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鳖呢?咬牙切齿了半天,她才想起包里有她的各种证件还有老鬼。赶紧顾不得发脾气,冲上前去,好不容易拉开灌木将lv包捡了回来。却发现上面已经被树枝挂花了好几处地方。顿时气的更是火冒三丈,冲着902消失的方向大喊道:“有本事别让我再遇见你!”
话声刚落,雨忽然就下的越发大了。瓢泼一般,瞬间就把半湿的她从上倒下淋了个透。雨也不躲了,贺荔发力向着停车场跑去。
贺荔站在镜子前一边吹着头发,一边欣赏着自己的身影。两弯秀长的柳眉,一对明亮水灵的大眼,微挺的鼻梁、小巧的红唇,看起来娇而不媚。鹅蛋大脸庞上两个小小的酒窝,更添了几分古典的美韵。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随意的飘洒在身後,显得飘逸而知感。淡绿色的衬衣轻薄而贴身,勾勒出胸部蜿蜒、优美的线条。同色的飘带短裙随着她在镜前转身摆动,飘摆摇曳出万种风情。美丽的蹬上一双银白色高跟鞋使得她原本就高挑的身材显得更加修长靓丽。
贺荔看的自己都呆住了,时间似乎就凝滞在这一刻。
看着看着她更生气了,忍不住又骂道:“混蛋,瞎了一双狗眼!”作为一个有强烈上进心女警,在平时工作中,她总是力图别人忘记她的性别。但作为一个美女,当别人真的忘记她的性别,无视她的美貌时,又使得她无法容忍。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
“嗯、嗯。丫头,我可以出来了吗?”小黑瓶里传来老鬼的声音。
“怕死的老鬼,你出来吧!”随着她的声音,“扑”的一声,小黑瓶上的塞子自动跳起,一道轻烟从瓶中袅袅升起,很快聚成了一个花甲老人。只见此人头戴凉帽,身上穿着一件绣着鹌鹑的清朝八品官服,手中拿着的正是那瓶口的塞子。
“那个混蛋真是修真?”贺荔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应该不差。虽然我不是真正的鬼修,但和鬼修一样吸收的乃是阴魂之气。而那《养魂术》上说的清楚,所谓修真实际上就是吸收天地灵气转化为自身真气不断锤炼自身的过程。天地灵气无阴阳之分,但是转化为修真者的真气之后,就化为了至阳之气。鬼修和修真乃是一阴一阳两种截难不同的修炼途径。”
“丫头,你不是鬼你当时没有感觉。当那修真远远走来时,于我而言,就仿佛是一块寒冰堕入了火炉之中。他靠的越近,我就越发觉得炙热无比,如果不是有养魂瓶藏身,我会毫不犹豫的立刻逃离。”
老鬼感叹一声,看起来整个鬼萎靡不振,仿佛经历一场大病一般:“我现在才算真正知道了为什么修真是鬼魂的死对头。阴阳相对,就算修真没有灭鬼之心,鬼魂见了修真也会远远的躲着走。”
“修真就修真,了不起吗?”贺荔将吹风机放下,愤愤地说道:“我就不信,修真真就那么神奇?真就能长生不老、刀枪不入、呼风唤雨,有种他不要落到我手上!”
说到这里,她忽然眼前一亮:“这家伙是修真,今晚他又在美嘉附近出没,老鬼你说作案的会不会就是他?”
贺荔话一说完,兴奋地一拍掌,原地转了俩圈:“肯定就是这家伙!修真可不是大白菜?这么多年我们不就遇上了这一个吗?就算不是他,这件案子他多半也脱不了干系。好小子,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丫头,你千万别乱来!”老鬼被贺荔兴奋的样子吓坏了:“修真是惹不得的。而且、而且,今天的事情也不能怪他。”
“不能怪他?”
“当然。”老鬼显得有些吞吞吐吐:“这事情吧,说起来和我老鬼有关,怪不得那修真。”
“和你有关?怎么可能?明明是他有眼无珠,目中无人吗?”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修真修的是至阳之气,而我们鬼魂则是阴魂之气。对于我们鬼魂来说,遇上了修真自然是撞上了大霉运,但对于修真来说同样也不好受。如果不是我藏在养魂瓶里,只怕那修真早就发现我了。即便这样,当他靠近的时候,还是发现了不对。”
第二十二章嗅来嗅去(修)
贺荔立刻反映过来,想了一下说道:“不对?你是说他当时的嗅来嗅去,是因为闻到了你的味道?”
“这个,也许吧。吉林jlgcyy。不是无弹窗也不是无广告,希望大家能理解我们的辛勤劳动,谢谢()毕竟我不是修真,而且对修真也不太了解。但我想大概是这样吧?据我所知修真对于普通人来说除了那些神奇的法术外,最重要的他们的体质会不断地加强,六识也会不断提高。而这六识之中最为玄妙的莫过于感识,也就是平常人所说的第六感。不但修真,就是我这个没有真正得到鬼修之术的老鬼感知比之生前也是天差地别。如今虽然不能准确的预见未来,但是冥冥之中大多数时候似乎都能做到一定的驱凶化吉。那修真虽然可能没有觉察出我的存在,但心理恐怕会有不舒服的感觉。因此他才会迫不及待的选择立刻离开。”
“是吗?”贺荔皱着眉,狐疑毫不掩饰的挂在脸上。
“当然。你还记得宏天大厦那个案子吗?”
老鬼这话一说,贺荔顿时沉默了。
宏天大厦乃是一年前她还在省厅大案队的时候经手的一件案子。原本是一件因拖欠工资而引起的绑架案。四个农民工因为包工头拖了一年多的工钱不给,忍无可忍将包工头的儿子绑在了一家小旅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