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过好久,刘恭才蓦然回过神来,哽咽昵喃,“雪絮……朕……朕相信你了……”
(转换第一视角。)
长信殿内。
我与刘乐正在谈论雪絮之事。
我们计划着该如何揪出幕后之人,及如何化解刘恭心结。
刘乐的脸上带着几分急切,“母后,如溪姑姑她查得怎么样了?”
我眸中浮现一抹寒霜,“那贱婢她也倒是聪明,做事不留一丝痕迹,宫内找不到任何与她私相授受的人,只知她是司衣监的人,很受信任,常奉命出宫采办布匹、丝线及其它必需物品,如溪昨日出宫去查了,不知现在有没有查到些什么。”
刘乐顿时沉默下来,双眸微眯,不知心中在想着些什么。
须臾,冷哼一声,眼底闪烁浓烈杀机,“希望如溪姑姑能查到是何人,然后我们便一举将其击毙。”
“希望吧。”我淡淡应道,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逝,取而代之是烦躁与不宁。
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我与刘乐听到声响,抬眸齐齐望去,发现是沈如溪回来了。
我急切询问,“如溪,是否有啥消息?”
沈如溪快步走至我面前,脸上挂着几分疲惫,眸中满是焦虑,“太皇太后,奴婢在宫外总是打听到一个重要线索。”
我迫不及待地追问,“什么线索?”
“昨日,奴婢先去各大布庄及各采办点去打听,可惜均没啥重要线索,后来奴婢便去她家附近打听,这才知晓一件奇怪之事。”
沈如溪说着,眼底露出几许疑窦之色。
我挑眉催促,“哦?怎么个奇怪法?”
沈如溪抿了下唇,娓娓道来。
原来那雪絮,她母亲很早就过世了,她父亲便给她娶了一位后母,又给她生了一个弟弟,可她还有个亲弟弟。
雪絮还没进宫时,这后母就经常苛刻打骂她和她弟弟,父亲又嗜赌嗜酒,后来她被送入宫中,说是家里穷,养不起她这个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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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絮月钱大部分都寄了回去,只是希望父亲能照顾好弟弟,可是却皆被她父亲拿去赌了。
前两个月,雪絮弟弟生了重病,她那父亲还算有点良心,打算拿出钱来去治她弟弟,只是她那狠心的后母却千般阻挠她父亲,不让……
只是沈如溪话还没说完,就被刘乐给打断了。
刘乐疑惑地插嘴,“如溪姑姑,后母毕竟不是亲母,如溪姑姑说的这些很常见呀,这有何好奇怪的呀?”
我皱皱眉,“乐儿,别急,让如溪继续说下去。”
我觉得最重要之事一定在后面。
刘乐点头,“是,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