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拿出来给赵王喝的酒也有些问题,里面加了一种令人头脑昏沉、不清醒的东西。
赵王后因为厌恶她,一进她宫殿,就捂着鼻子骂,说这殿中一阵阵狐骚味,薰的香也是骚臭味,令人作呕。
她故意与王后作对也是吴太史所要求,她在赵宫的任务就是破坏赵王与赵王后的感情,至于具体为什么,她不清楚。
她也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她唯一的亲人,她的弟弟在吴太史手中。
冬辞将她从窑子中赎出来后,趁夜潜入太史府将她弟弟救出。
她只知吴太史是一你藩王收买之人,但具体是谁,她并不知道。
而那吴太史早已不知踪迹,他的府邸,人去府空。
我的脸上布满寒霜,“将这两人关入诏狱密牢,分别关押,等候处置。”
不一会,便从殿外冲进来四位侍卫,将紫兰和李美人给押了下去。
冬辞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沈如溪担忧地问道,“太皇太后,看来,赵王确实是被枉冤的,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才行,否则会引发更大的乱子。
我蹙眉思索,随即扬唇嗤笑,“咱们以不变应万变就好,哀家倒要看看那些个奸佞之人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至于那吴太史,先不打草惊蛇,一个跳梁小丑而已,待抓到大鱼后,再慢慢清算也不迟。”
沈如溪并没有接话,她眉宇微蹙,问起她心中其它疑惑,“如溪猜测,如此算计,一则是为了破坏刘吕两家的联姻,又在赵王宫内安插了一个眼线;二则是为之后的计划作辅垫,只是如此大费周章,一环扣一环,污蔑赵王谋反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沉吟半晌,轻笑了一声。
我幽幽道,“刘家那帮王爷,早就都各怀鬼胎,对哀家,对吕家一直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可是倘若吕家的女子真做出什么过头之事,他们必会借此大做文章。”
“如溪,你再想想,哀家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赵王一旦被哀家所杀,他们势必会借此诋毁哀家多次残杀刘氏子孙,继而让朝臣与哀家生嫌隙,并反对于哀家。”
沈如溪豁然明悟,心底掀起滔天巨浪,“他们是要推翻太皇太后您?以此达成自己野心?”
“嗯。”我颔首,随即勾唇冷笑,眸光森然,“不过,他们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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