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携离开。
刘章望着二人离开背影,?中闪过一抹幽深,嘴角浮现一抹冷冽。
……
多日后,朱虚侯府,正厅。
孙大虎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主人,据可靠消息,周太尉绑架了吕禄好友鹂寄之父,以此威胁鹂寄劝说吕禄交出兵权。”
刘章坐在几案后,惊掉下巴,“就这?这就是那两只老狐狸的计谋?吕禄会为区区一位好友而交出兵权?是吕禄脑子被驴给踢了,还是两只老狐狸的脑子被驴给踢了?”
还以为那两只老狐狸会有何好计谋,这不是成心逗他玩吗?
孙大虎抬眸,又迅速垂下眼皮,“主人不妨稍做等待,万一那吕禄脑子真被驴给踢了呢?”
“我看你脑子才被驴给踢了。”刘章怒骂,“行了,快滚下去,别在这儿烦我。”
孙大虎一颤,连忙退下。
刘章负手踱步至窗边,凝望窗外,眼里射出一缕寒芒,“真不知那两只老狐狸怎么想的,估且再看看。”
忽然有一道影子从门外掠过。
刘章猛然回头,看向那道影子所停留之处。
良久,他才收回目光,低声念道,“吕谨,别怪我,怪只怪你不该姓吕,怪只怪你是吕禄的女儿。”
刘章将吕谨软禁在府内,禁止她与任何外人接触。
他咬牙,似乎又做出一个决定。
他决定将吕谨软禁在房内。
他不许吕谨破坏掉他的美梦,必要之时杀了吕谨,他也做得到。
他恨透吕家的每一个人,哪怕是他的妻子。
可是他却忘了是谁当初主动求娶的吕谨。
……
又多日后。
朱虚侯府,正厅。
孙大虎单膝跪在地上“回禀主子,吕禄将兵权交给……”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刘章给截断,“交给了谁?”
孙大虎偷瞟他一眼,“交给了周太尉。”
刘章大吃一惊,吕禄的脑子真被驴给踢了?
他压住内心万分震惊,“具体怎么回事?”
孙大虎便将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禀报。
“属下是这么听说的,鹂寄进言吕禄,说高帝和吕后共同平定天下,而今太皇太后薨世,而您既然佩戴赵王印,就应该去封地镇守。”
“如今您仍统军驻守长安,这就会被大臣诸侯所猜疑,您何不归还印信把军队交给周太尉?这样就可高枕无忧世代为王。”
刘章听完,若有所思。
须奥,他抬手指向孙小虎,“还有了?”
“吕禄听信郦寄的话,当真交出兵权,且放松戒备,同鹂寄一起去游乐。”
“周太尉与负责符节的襄平侯纪憧闯入北军,说拥护吕氏的袒露右臂膀,拥护刘氏的袒露左臂膀,结果军中将士全都袒露左臂膀,周太尉就这样取得北军指挥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