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床上也不动手动脚,安安静静睡在靠外的一边,没有逾矩,也没有与她肢体触碰。
温织眨了眨眼,看着压在她身上呼吸粗重的男人。
等粥冷了一会儿,商鹤行也过来坐下。他刚才一直忙来忙去,身上出了一些汗,肩臂的肌肉喷张,浑身上下荷尔蒙气息浓郁。
反倒是温织,翻来覆去心痒难耐。
商鹤行给她拿了一个勺子放碗里:“会离开。”
温织手指在他胸口上画圈圈:“女人爱一个男人才会给他生孩子,若是不爱的女人,死也不给男人生。”
他应道:“好。”
她干脆再主动一点,趴他胸膛上,说了句无比大胆的话:“我要给你生孩子。”
商鹤行点头:“这里没有可以维持生计的劳动,打猎果腹,能让我们生存。”
他知道她怕黑,没有关灯,也方便她起夜。
温织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忙碌,小声喊他:“商鹤行?”
现在温织凑近,他虽然没睁眼,但能察觉到她在靠近,幽若的气喷薄在他脸上,很快,她不安分的手也落在了他胸膛上,像羽毛似的划过……
啊不对!
她忽然想起了上一个梦境,爸爸给她留了一大笔钱,但得到那笔钱的前提是——要离开商鹤行。
“当然不是。”她想也没想就回答道。
温织拿起勺子搅拌碗里的粥,小声说:“这里的日子会很苦。”
这一动静很大,木床发出一声巨响的吱呀声,紧接着一切归于寂静。
温织很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床。
木床的承重很低,翻身起身都会发出吱呀的动静,被子也很薄,盖了一大半在温织身上,商鹤行身上只有被子的一角。
他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她,哑声警告:“别闹。”
商鹤行嗯了声。
一贫如洗。
原来梦里的苦日子是这种苦法啊……
他将瓠瓢放在一边,给她拉了张木凳子:“坐着吧。”
温织情绪变得失落:“这也太苦了吧。”
这四个词,单独拎出来听温织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是从商鹤行嘴里说出来,她忽然就听不懂了。
这不是他现在居住的地方吗?
温织趁机问:“那你会跟我一起在这过苦日子吗?”
<divclass="tentadv">商鹤行喝了一口粥,神色没什么变化,淡淡的:“小隐隐于野,不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温织咽了咽口水,不是对着碗里的粥,而是他打着赤膊的身材。
商鹤行笑着问:“你把你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