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灵洙丧气地嗯了声,看着前面梁嘉词落寞的背影,心里闷闷的,和在法庭上吃了对方律师一个闷怼回不嘴一样难受。
梁嘉词站在人群外,攥着手机,屏幕上弹出春舒刚发来的消息。
春舒:【梁嘉词,对不起。】
梁嘉词忍不住骂了句难听的:“他妈的,理由都不给,和老子玩什么对不起。”
从口袋找到烟和打火机,转身去不远处的吸烟区,一连抽了三根也没法冷静。
只有沈知律敢上前,拿走他烟盒里最后一根烟,陪着抽:“她说什么了?”
“屁也没说。”梁嘉词甩了甩打火机的盖子,每一下都弄出刺耳的响声,但也难解心中的烦闷,特别有素质地提醒:“别和老子说话,现在素质比较低,脏你耳。”
沈知律没少听他混球发言,也不会安慰人,直来直去问:“接下来什么打算?”
梁嘉词捏了一下烟屁股,烦躁说:“能什么打算?正儿八经追也不理我,真要我去当情人……?”
忽然想通了些事,他站起来,嗤笑说:“不是吧,真的只想睡我?”
“要点节操。”沈知律瞥他一眼,“春舒是正常人。”
梁嘉词可笑地嘁一声:“正常个毛线,和我暧暧昧昧勾勾缠缠,连名分也不给,白给吃豆腐了。”
沈知律无语,他怕不是有什么臆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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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舒回去的当天晚上发了高烧,一连烧了三天,在小门诊拿药打的针,好了之后身子疲惫难受,对这具残败的身子似乎有点儿感应了,一个人闷坐着难受好久。
小七走过来,摸了摸她手:“小舒,好受些没?”
春舒笑了下,脸色苍白,唇是一层淡淡粉,看得出是大病一场:“烧退了,好许多了,我没事。”
“别和我客气啊,这周你的饭我都包了,给你跑腿。”小七拍了拍她肩膀,“上去睡会儿。”
春舒:“好。”
她缓慢爬上床躺下,拿出手机,自动亮屏后显示的是歌词页面。这四天也不知道反复听这首歌几次,歌词每个字印在心间,烫得她五脏六腑发疼。微信没有回复,大概已经被拉黑了。
三人以为她睡了,聚在一起说话声音压得极低,讨论的还是那晚的路演,话题围绕的还是星暴乐队,多数是梁嘉词。
路演的讨论帖在学校论坛飘红几天,热度不断攀升,春舒不敢面对梁嘉词,却在看到和他有关的话题,第一个点进去。大家都在笑猛男唱少女的祈祷,梁嘉词白白净净一痞子书生,玩笑喊他一句梁少女,外号一出,又一次出名了。
春舒周五下午回去上课,和舍友坐在一起,她们特别紧张,担心她半途晕倒,休养几天精神越发好,她倒是要反过来安慰她们。
下课后,碰到邱凯炜站在经济学院大门,春舒和小七她们打过招呼,不一起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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