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有这么多钱。”
陆长青冷冷的道:“都是成年人了,没有钱,敢说这种话吗?”
东街二哥还是觉得事情太过诡异:“就算你有钱,你知道这么做得罪多少人吗?
你以为是做好事吗?
你是花钱买仇家。
你每花出去一百块钱,就有一个人恨你入骨,你花得越多,仇人越多。
除非你是脑袋被门挤了,才会做出这种自掘坟墓的蠢事!”
蠢吗?
如果是前世,打死他都不会做这种蠢事。
现在他的目标变了,他就是想做一些前世只敢想,却不敢做的事情。
他就是要疯狂一把。
“也许我疯了,我不在乎得罪一个,十个,一百个,甚至更多。
所以你最好不要惹一个疯子!
否则你会后悔的!”
东街二哥听得身心俱颤,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得,眼前这人没有疯,说这话的时候很理智。
正是这种理智,才更让人恐惧。
人家不惜得罪百人,何惧他一个东街二哥?
面对一个这样的人,他畏惧了,害怕了。
可是他不甘心,这人他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原来这个舞厅是张士荣的产业,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士荣和他的手下,全部被关进去了。
一下子引起了长康市的震动。
有人说张士荣得罪了大人物,有人说张士荣翻了大案,还有人说张士荣染指了不该惹不起的女人。
他现在突然有一个古怪的念头,张士荣翻车,一定跟眼前这人有关系。
如果猜测为真,这种人,他真的惹不起。
怎么办?
他的赚钱门路打开局面,现在什么都不做,一个月挣得比三个工人加起来都多。
难道就这么放弃?
东街二哥的三角眼盯着陆长青,像是一个眼镜蛇一样,发出幽幽的冷光。
心中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