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走到哪里也受到人们的尊敬,再没有像以前那样受窝心气了,这一切的都是楚幕的功劳,因此唐凌做主,所有捕快凑份子,请楚幕师兄弟俩到酒楼里好好吃一顿。
楚幕坚决不去,被大家伙拉着脱不了身,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行人吵吵闹闹的出了县衙的门,蓝小惠正好迎上来,楚幕和无极忙打招呼,问她姐姐的身子怎么样了?
蓝小惠点点头,一脸的平和,经过了姐姐的事,她的心态成熟了许多:“看了大夫好多了,我姐姐决定把罗家的祖屋卖了一大部分,只留一些,卖得的银两布施街上的乞丐。”
“嗯,不错,”楚幕点头,经历过死亡,人才会明白生死的奥妙,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多了反而是一种祸害,如果不是这大片的房产,罗风也不会死。
“楚大哥,你帮了我姐姐,从此后小惠跟着你为奴为婢了,”小惠忽然跪了下来,把楚幕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扶她,跟着她了,为奴为婢了。
“小惠,你还是回去照顾你姐姐吧,她身子骨不好,还要人照顾呢,”楚幕可没想过让小惠伺候自己。
“这是我和姐姐商量了的,她有两个老仆陪着,我虽然跟着楚大哥,每日也可以抽空回去看她的,”小惠并不起身,坚定的开口。
楚幕身后的十几个捕快立刻起哄了,推搡着楚幕,挤眉弄眼的,人家小惠姑娘看中楚公子了,佳人上门了,还客气啥啊,男人三妻四妾的正常啊,先收一个放在身边也好。
楚幕看着身旁捕快们的动作,诧异的皱眉,小惠不会真的喜欢自己吧,这是不可能的事啊,自己更不能留她了。
“小惠,你快起来吧,我是不可能留你的,”楚幕坚持不收小惠,其实他们身边正差一个伺候的人呢,可是如果小惠真的像身旁捕快所想的那样喜欢他的话,怎么行呢?
“如果楚大哥不收留小惠,小惠坚决不起来,”小惠仍跪在地上,楚幕弯腰再去拉她,只只小惠靠着她小声的嘀咕:“我知道你是个女人,不会要我当众说出来吧。”
“什么?”楚幕一惊直起身,扫了周围的捕快一眼,好在大家都没在意,不过小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个女的的,看来只好留下她了,自然她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就没什么关系了,只微点了下头。
“那好吧,你就留下吧,”小惠一听到楚幕的话,高兴的点头,站起身:“谢谢你,楚大哥。”
楚幕无奈的摆手,这丫头也太精明了,自己什么时候露出的马脚都不知道,身边的人造哄起来了:“这才对嘛,我们走吧。”
一行人往酒楼去了,楚幕走在中间,无极挨着他的身边轻声开口:“你怎么留下这个小丫头了,留下他不是坏事吗?要是她知道?”接下来的话,无极没说。
楚幕小声的开口:“她都知道我们的身份了,所以才留下她的。”
无极还想说什么,身边早有人抗议了:“师兄弟说什么呢?大声点,大家伙儿一起听听。”
楚幕忙摆手:“没什么,无极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呢?”
“走吧,那么急着回去干什么啊?大伙儿在一起不准老闲着回去,无极兄弟这么大了,不准霸占着楚幕一个人,他可是我们大伙儿的,”有捕快伸出手搂着楚幕的肩,跟在楚幕身后的小惠赶紧上前护犊子似的拦了,惹得大家又是一阵笑。
成皋最好的酒楼里面,唐凌订了一桌酒席,一群人走进去,店小二便热情的迎上来,现在的捕快走到哪里挺吃香的,再不像以前了。
“唐捕头,你来了,请跟小的来,”店小二把他们往二楼上代,楚幕跟着大伙一起往楼上走去,忽然一道烧灼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飞快的扫过去,那里坐着一个身着荔色哆罗锦袍的男人,正在细细的喝酒,并没有望过来,楚幕感觉一阵诡异,他可以肯定刚才那男士在看他的。
他是谁呢?好像从没见过这个男人,虽然自己来成皋的时间不长,可也有几个多月了,这男人可是个生面孔?
唐凌见楚幕落了后,回身走过来:“怎么了楚幕?”
楚幕回过神,摇头,自己是怎么了?看见一个陌生的人就大惊小怪的,掉头再望过去,那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只留下一只空杯,好俊的身手啊?
“去吃饭吧,我饿了,”楚幕越过唐凌往楼上爬去,大伙很快大成一片,喝酒聊天,谈女人,楚幕没想到男人在一起大部分谈的都是女人。
“你们知道吗?飘香居里又来了个女人,听说长得妖媚异常。”一个捕快的话音一落,身旁立刻响起惊讶的问话。
“真的吗?你小子怎么知道的,”不相信的口气,这些捕快都是穷家底子的人多,自然美那个闲钱去飘香居那里去找姑娘,只能口头上风光些罢了。
“飘香居姑娘们的衣服都是我娘收回来洗的,昨天我听她夸着呢,说那姑娘是天上少有,地上难见的姐们儿,估计今儿个成皋有一多半有钱的主子都去了,”一个捕快神神秘秘的开口。
旁边的人边喝酒边开始骂娘,因为人家生得好,吃好的穿好的,自己生来命贱,累死累活的做事,还挣不了几个钱,不够人家逛一夜窑子的。
楚幕只低头吃饭,听着耳边的谩骂,并不觉得难听,这些人原野是心里积怨了些,憋得难受,发发牢骚罢了,明儿一早保证又好好的了。
酒足饭饱后,有好几个捕快醉了的,没醉的便把醉了的人送回家去,下午衙里也没什么事,楚幕和无极便不去了,回去睡了一觉。
可是这一夜,成皋却发生了一见怪事,飘香居里的姑娘被歹人撕裂了衣衫,却眉行苟合之事,一大早上传得人心惶惶的,楚幕和无极进去的时候,大伙正在等他们。
“楚幕,你怎么才来,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楚幕看大伙儿一脸的焦急,赶紧开口,唐凌一边领着人往外走,一边拉着楚幕:“边走边说吧。”
楚幕一脸的莫名其妙,只能跟着他的身后往外走,看身边的人都很气愤,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命案不成?
“昨儿晚上,飘香居里出事了?”唐凌急急的开口,领着五六个捕快直奔飘香居而去。
“怎么了?不会有命案吧,”吗急切的询问,见到唐凌摇头,唉松了口气,只要不知命案就好。
“昨天晚上飘香居里的姑娘全在半放的时候被人挑了衣裳,不知那歹人如此做事何墓地?”唐凌的话里充满困惑,楚幕听了同样不解,凶手只挑了那些女人的衣裳,为什么呢,难道是一个变态的性无能者,意淫那些姑娘们,可听着也不像啊。
一行人雷厉风行的赶到飘香居,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