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之事,你寻我皇言说便是,与我何干?”
秦牧羽拂手要走,殷王掌心捏紧他的手腕,沉声道:
“本王只想与你说。”
“秦少将军是个聪明人,阿墨很喜欢你,本王……与你合得来……”
“谁跟你合得来了?”
秦牧羽冷声打断,“殷王殿下莫要往自已脸上贴金,我与你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以前他是何等狂妄,何等放肆,那些嘴脸莫不是都不记得了?
‘摄政王是怎么管教下属的,如此不懂规矩,目中无人。’
‘像你这样的,本王一只手能打十个。’
‘秦少将军,看阿墨跟你在一起久了,都学了些什么糯叽叽的品性,带坏本王的儿子。’
‘阿墨,日后少与他在一起。’
‘好大的脾气,本王定要向大楚摄政王状告你。’
‘看本王怎么治他,来人,今日晚饭往他饭里掺点沙子。’
‘吃什么药?本王没失忆!’
‘滚!’
“……”
过往之事在脑中回放,殷王的神情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冗沉,阴戾的目光看向旁边的萧珏。
当初,为何不劝诫于他?
萧珏脊背微僵。
为什么看他?
为什么又要把他拉下水?
与他何干?
当初,他与小世子劝了主子不下百回,可主子的品性向来唯我独尊,说一不二,谁能劝得住?
一时,殷王喉头堵塞,有口难言:
“之前……本王受伤失忆,有许多事记得不是太真切……”
秦牧羽面不改色离开。
“嘶!”
殷王忽然面色一紧,捂着心口,呛咳数声。
“主子!”萧珏急忙上前扶住他,“不好了,主子的隐疾又犯了!当初主子身中数箭,掉入护城河,好不容易捡回一条性命,可伤势太重,留下终身的隐疾。”
秦牧羽脚下微顿,侧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