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季绾绾早已做好了准备,听到这个回答后却觉得比知道儿子是未来穿来的还震惊!
“哪个沈怀稷??”
她记忆里的那个沈怀稷……不是连中六元、设巧计夺城池、年纪轻轻便权倾朝野,堪比诸葛、甘罗的天之骄子吗!
沈知南点头:“就是家住甜水街的沈宅啊,爹爹很早就是丞相了,一直住在那里。”
季绾绾伸出手,探了探沈知南的脑门。
沈知南:“?”
季绾绾很疑惑:“也没发烧啊,大白天说啥胡话呢?”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原主自己就是个傻的,父亲也只是一个大理寺的四品小官,以她这条件无论如何都配不上丞相。
而她作为一个现代人,更不可能去给人做妾。
沈知南纠正道:“娘亲,南南没胡说,脑袋也没发烧。”
季绾绾哦了一声,怜爱的摸摸他的小脑袋道:“那就是先天性的,你娘我小时候脑子烧坏过,八成是遗传给你了,真不好意思啊。”
沈知南:“……”
甜水街,沈宅。
阴暗的书房内,一道修长的身影正站在书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正随意摆弄着手里的烫金牌子。
清冷少年年纪不大,气场却是迫人,薄唇如刀般轻抿,抬眼间深邃的凤眼中,带着极强的压迫性。
不多时,门外传来影卫黑风的声音:“相爷,勤王的免死金牌出现在京城了。”
清冷少年抬眸,窗外一缕光线照进来,勾勒在他分明的下颌,又平添了几许冷意。
沈怀稷握紧手里的金牌,薄唇轻言:“在何人手中?”
拜相半年,满京城都在等着挑他的错处,更有勤王这个与他旗鼓相当的死敌在,如今那人虽远在边关坐镇,可也要防这人在京城给他使乱子。
黑风道:“是季家四女季绾绾所有,但那四小姐是京城有名的傻女,从未跟勤王有过交集,金牌最初是从一个小男孩手中出现的。”
“哦?是怎么样的一个孩子?”
黑风:“那孩子约摸五岁左右,身着华贵,不像是普通人,却不是京城哪家大人的孩子。我们查不到他的来历,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还有一句话他没敢说,那孩子长得竟然跟他家相爷有点相似,可他知道自家相爷是独子,不可能有弟弟,更不能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再查。”
“是。”
黑风说完,又补了一句,“今日季四姑娘砸伤了容小公爷,相爷要去看看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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