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岁和每次发|情期都在月中,算了算时间线,也?就是这几天了。
真想把这个烦人的腺体给割掉。
阿布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欲言又止了几次。
“你想问什么?”傅岁和看穿她的心思,“直接问吧。”
阿布忐忑道:“就是想问您和纪宴晚,您们发生了不愉快吗?”
不愉快?傅岁和冷笑了一声,何止是不愉快。
没把纪宴晚淹死的那天她就应该想到的,纪宴晚肯定会对自己动杀心,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纪宴晚并没有杀了她,而是
一想到那个屈辱的笼子,傅岁和就恨得?牙痒痒,她当动物时都没住过笼子,当人以后还被关了笼子。
阿布看着傅岁和的脸色沉下去,眼前人似乎是气急,双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自觉说?错了话的阿布闭了嘴,不敢再说?。
傅岁和刚刚燃起来的怒气又被压制下去,她还没报完仇,报仇结束后她一定要亲手杀了纪宴晚。
她们二人在公司呆到晚上,傅岁和太?久没来,公司掉了不少业务,只能连夜补起来。
而江城的纪氏大楼里灯也?亮着。
纪明陶坐在办公桌后,眼前堆满了文件。
时钟已经?悄然过了零点,纪明陶却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她脸上没有带妆,卸去明艳的红唇,一贯红艳的唇此刻呈现?出原本的淡粉,还因?为熬夜而泛着疲倦的白。
她的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大大程度的削减了她周身的锐利,素颜状态下也?不过是刚成年?的学生模样。
纪明陶专注地看着手里的文件,连身后站着个人都没有发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纪禾颂此刻在她身后,满眼心疼地看着伏案工作的人。
四周静得?落针可闻,只有纪明陶翻阅书?页的声音。
腰间突然缠绕上一双手臂,接着背上一暖。
纪明陶手一顿,下意识回身搂住了她:“做噩梦了吗?”
身后人轻轻摇了摇头,闷闷道:“睡不着。”
纪禾颂的声线本就柔和,这样可以软下来又平添了几分撒娇的意思。
像一阵和熙的春风,大大抚慰了纪明陶的疲倦感,她将文件合上,转过身用了些力气便将轮椅上的人给抱了起来。
纪禾颂的体重实在是轻到不正?常,这样坐在怀里就像搂了一个香香软软的娃娃。
纪明陶将脑袋搁在纪禾颂的肩膀上,闷闷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