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难受,身体很热,没有力气,脚上的伤也在疼,更别提发热期信息素过于饱和带来的心理上的脆弱和烦躁。
他咬紧了嘴唇,眼眶有点红。视线再度回到谢楹脸上时,双眼带着明显的水光。
沈青亭手指哆嗦着抓住谢楹的衣领,他像是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什么,靠进了谢楹的肩膀。
oga身上的热意透过家居服的布料清楚地传到谢楹的肩膀上,谢楹偏过头去,嘴唇吻着他的后脑。
他用被子把人裹好,这才放心地将沈青亭紧紧拥住。
“慢慢来,发热期情况特殊,信息素得一点一点来。”谢楹吻着他的头发低声安抚道,“你……我现在把你的抑制贴撕下来,这样你会好受一点。”
他拍着沈青亭的背,右手缓慢地移到oga的后颈。
抑制贴的表面早已变得湿热,边缘更是因为汗水翘起了褶皱,稍一用力就能撕下来。
怀里的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有着明显的疑虑——沈青亭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放松下来。
他伸出双手,犹豫着环上了谢楹的腰。
谢楹不再犹豫,右手摸到抑制贴的边缘,干脆利落地撕下了那块窄窄的贴布。
梅花淡雅清香的味道顿时铺满了整个房间。
那一两秒的时间里,谢楹闪了一下神——他想起之前买的那只香薰了。
他对这些没什么研究,当时买下那只梅花味道的香薰也纯属阴差阳错。他烧过几次,只觉得确实好闻。
现在……
他强迫自己移开黏在oga白嫩后颈的视线,喉结上下一滚,无奈地想,以后那只香薰,他可能不敢再碰了……
之后谢楹立刻回过神来。他单手拍拍沈青亭的腰,说:“我抽张湿巾,擦擦汗水,好吗?”
他费力地伸长手臂,去床头抽了两张纸出来,又问:“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沈青亭依然没有回答,他只是……更紧地抱住谢楹的腰。
“……那我帮你。”
谢楹淡定地拨开oga半长的头发,把手里的两张湿巾盖了上去——
纵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凉凉的湿巾碰到最敏感的一处皮肤时,沈青亭还是惊喘着吸了一口气。
(擦的是脖子上的汗水,两个人穿着衣服,没有脖子以下部分的描写,谢谢)
他的手指紧抓在谢楹腰间,几乎快要在衣服上留下一道月牙状的指甲印。
后颈肿胀的痛感在湿巾的轻轻擦拭下有所好转,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热意却越来越凶猛。
(肿胀和痛感也是脖子,就是因为疼和肿所以才用湿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