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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第1页)

康亲王立刻躬身表明,他今天身体不适,故而听得多说得少。折子上的那些决议,是书吏的现场记录整合的结果,并非他的看法。

皇帝摆摆手招呼康亲王坐下,他就是想听富尔祜伦这种最直观的想法。

“皇伯父,太子哥哥还是掌印统领,火器营该不该补充人,不是该由他向您请示,由您决定吗?任命官员这种事,什么时候变成了议政王大臣会议的议题,他们在那儿议个什么劲儿。”

停顿了片刻,富尔祜伦有些难为情,“皇伯父,您同意把庆徽调离火器营吗?疟疾一事,他确实要负责,可瑕不掩瑜,火器营能有今天,庆徽功不可没。”

低下头,富尔祜伦小声嘀咕道:“庆徽明明跪求您马上离开,您非要在军营前逗留,要不然,您也不会染上疟疾。您要去,好歹也提前打声招呼,您是皇上,安全第一。您倒是随意了,别人可就难办了。”

说是嘀咕,富尔祜伦却是故意说得满屋子的人都能听到。庆徽好歹是庆征兄妹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好歹要说句公道话。这一场会议听下来,打击庆徽针对太子的目标太明确,他极为反感。一想到往后自己也要坐到这么一群人中间,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为别人定罪,他突然觉得心情挺沉重。

皇帝瞪住富尔祜伦,气,也不气,“你是什么意思,是说朕自作自受吗?”

站起身,对奏折一事不作任何回应,皇帝只说自己累了要休息,并让胤礽、康亲王、富尔祜伦退下,各回各处。

康亲王离去,富尔祜伦却主动转到胤礽身旁,直愣愣就冒出一句,“太子哥哥,你那表妹是好相与的吗?”

胤礽现在哪有心情与他谈论这个,反问回去,“你那表妹又是好相与的吗?”

“不好相与,倔强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太子哥哥,您多让着些,其实表妹挺好的。”富尔祜伦一本正经交换信息。

胤礽眉眼漫过笑意,小样,这还要你说,我还能不知道?礼尚往来,胤礽也给富尔祜伦吃颗定心丸,“我的表妹性子温和,听话,就等着你拿主意。”

富尔祜伦很满意,抬起手,打了个响指,折身而去。他是一家之主,当然是他说了算,性子太刚烈的女人,他受不了。与嫤瑜从小一块长大,何曾见到嫤瑜冲他撒过娇,明明是妹妹,有时还让着他,叫他好生没有面子。偏还是个有主张的,有时都显得他怪没地位的。

胤礽接下来几天心头一直悬着担忧,不知父皇会做出什么决定。头两天父皇还在宫里,他早晚过去请安,他半句不问,父皇也不曾与他讨论那份折子。今日一早,父皇与皇祖母一同启程去往畅春园休养,胤礽留在宫中,要么书房学习,要么撷芳殿看看修建的进展。

很快,索额图就从畅春园带来了消息,皇帝几乎是全盘否定了议政王大臣会议的决议。海青罚俸三个月,庆徽降级留任,即领二等侍卫的俸银,继续营总的工作,其他被议罪的将领也都是减轻处罚、甚至免罪。

唯一发生大变动的,便是巴尔图留职养病,火器营内营的事务交由隆科多署理。

与此同时,皇帝还罢免了三位议政,其中两名大臣、一名宗室。听索额图说出他们的名字后,胤礽回想起那天富尔祜伦的描述,都是言过其实、试图给火器营换血的人。

索额图坐下,啧啧感叹:“殿下,当初老臣想往火器营放几个自己人,幸亏您阻止了。今儿才弄白,皇上对火器营盯得很紧,谁也别想动心思。”

拍拍心房,索额图松口气,“殿下,皇上没有罢免您这位掌印统领,可见皇上还是认为火器营交给您,他最放心。”

胤礽摇摇头,不是自己心胸狭窄容不得人,别人还好,隆科多入营可不是什么好事。

走到索额图身旁,胤礽沉声说道:“叔姥爷,找人盯紧隆科多,此人来者不善。汗阿玛的身体都已痊愈开始理政,巴尔图年轻力壮何需留职养病。如果我猜得没错,过上一段时间,等隆科多熟悉内营的事务站稳脚后,汗阿玛就会给巴尔图另外安排职务,调离火器营。”

索额图憬然有悟,“殿下所言极是,内营落到隆科多手里那还了得。放心,这个老臣在行,老臣去办。只要他屁股沟有没擦干净的时候,老臣一定把他拎出来放一边自个儿收拾干净去,别想在火器营再待下去,连皇上都无话可说。”

胤礽皱了皱眉,叔姥爷一激动,市井的粗言秽语就跑出来了。不过这种时候,他确实需要叔姥爷这么做。

原本胤礽只想着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其道,恪尽职守。偏偏他们非要越线插一杠子,既然给脸不要,也别怪落得颜面扫地了。

☆、第47章 御门闹剧

入腊月,年味越来越浓。临近年关,皇帝也多呆在宫里不往外跑,鞍前马后随扈的侍卫、大臣们也落得清闲,值守之外,三三两两邀约聚会,吃喝玩乐。

胤禔与鄂伦岱、隆科多堂兄弟俩凑在一起,萃丰楼豪华雅间一坐,隆科多做东,点了满桌子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不消片刻,遏必隆的儿子阿灵阿、明珠的儿子揆叙也一前一后入了席。

隆科多是好事连连,家中小妾添了个儿子,进火器营半年,也顺利熟悉了门道。皇帝向来是看好这位小舅子的,年后,就会正式任命他担任内营营总。

席间,几位推杯换盏、高谈阔论,面上是何等称兄道弟的好情谊。可内里要说起入火器营这件事,其他几位心里可都有疙瘩,尤其是胤禔。

除了鄂伦岱,隆科多、阿灵阿、揆叙都是皇帝跟前的侍卫,胤禔也经常随在父皇身边,一个个都想往火器营钻,尝尝鲜、练练手。可到了,凭什么就隆科多如了愿,其他的都挨骂受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饭局也到了尾声。吃饱喝足的几位起身出酒楼,趔趄着上了各自的马车,各回各家。原本不同路的胤禔与鄂伦岱在其他人走后,同上了胤禔的马车,方才瞧着醉醺醺的两人,转眼间就变得精神抖擞。

许是隆科多在火器营一事上捷足先登,胤禔、鄂伦岱气不过私下往来就变得更加频繁,互相商议的事情也多起来。原先胤禔一直深埋在心底有关传国玉玺的疑惑,也大概透露给了鄂伦岱。

震惊过后,身为镶黄旗汉军都统的鄂伦岱利用手头的人脉,四下打探起来,倒还真得了些隐秘。

据说当年睿王多尔衮把传国玉玺上呈皇太极时,就有大臣提出质疑。但正值皇太极胸怀壮志、眺望中原、改弦更张之际,传国玉玺不需要考据真假,只要获取这个名头,便不再是偏隅一方的汗王,而是定鼎中原的皇帝。

传言当年明朝灭元之后,传国玉玺是被元朝将领带到了漠北。朱元璋数次派大将远征漠北,穷追猛打残元势力,多半也是要取得玉玺。可惜,最终都无功而返。

多年以后,朱元璋还念念不忘说与大臣:“今天下一统,却有三事未了,头一件便是缺了传国玉玺。”

胤禔在得知这些秘闻之后,再想到噶尔丹征漠北,搜刮漠北各个部落。如此看来,噶尔丹手里的传国玉玺或许是真的?

鄂伦岱向来是直截了当的,立刻出主意把交泰殿里供奉的玉玺偷出来,找人鉴定。如若是假,他马上就派人深入草原,围堵噶尔丹,把传国玉玺抢过来。既然太宗皇帝能借玉玺之名称帝,他就用真正的玉玺号令,发动力量拥戴胤禔这位皇长子。

谁说胤礽是嫡子,就必须是皇太子,可笑。从太宗皇帝再到先帝,甚至当今皇上,无一人是嫡子。谁有本事谁上,这就是鄂伦岱简单粗暴的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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