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有回家了!”
李轩皱眉,想起了楚冰仪。自己一晚上没有回家,楚冰仪还不得急的疯。李轩急急忙忙的回家,回到家中,直奔楚冰仪的房间。
房间是空的,难道楚冰仪去找自己了?
李轩正在纳闷,楚冰仪回来了。楚冰仪见到李轩,露出浓浓的温情,说道:“轩儿,起来了,还没有吃饭吧。今天娘起的有些晚了,这就去给你做吃的。”
说完,楚冰仪去为李轩做早饭。
李轩一愣,什么意思?难道楚冰仪不知道自己一夜未归?不可能啊!如果楚冰仪真的不知道自己一夜未归,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昨夜楚冰仪也没有呆在家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李轩也没有细问。
吃完早饭,李轩还是怕昨夜那个年轻人对自己做了手脚,便告诉楚冰仪,说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楚冰仪急忙为李轩诊脉,一番诊脉,楚冰仪也放下心来。
李轩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李轩也不由的笑自己多心了。
李轩吃完饭,急急忙忙的来到学堂。来到学堂才现,今天教课的夫子生病了,学堂放假。
红日凄淡,冷风猎猎,学堂屋檐上霜雪包裹着一溜溜的冰凌。
平日里红光满面的镇长,今日神色有些暗淡,随手掰下屋檐上的一溜冰冷,叹口气,沉沉的摇头,宣布了一个沉痛的消息,“学堂夫子病了,卧床不起,怕是上不了课了。”
唏唏唏……
学堂学子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露出惊异的神色。
镇长见学堂学子这般反应,急忙说道:“学子们不要着急,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知道你们是怕耽搁学业。放心吧,学子们暂且回家,我身为一镇之长,一定会请最好的大夫为夫子看病。放心吧,不会让学子们久等了。等到夫子病好了,我一定恳求夫子,让夫子在年关里抽出些时间,为学子们补偿这几日亏欠的课业。学子们一定要相信我,现在就各自回家吧。”
说完,镇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学堂,像是逃离,实在是不想面对这些学子们不能上课而产生的幽怨眼神。
镇长身影消失,学堂里的气氛变了,声音变了。幽怨的眼神变成了兴奋喜悦,唉声叹气变成了狼嚎大叫……
“哈哈,夫子终于生病了,哈哈哈,为了这一天,我整整等了三年啊!”
“恩,恩,夫子最气人了,上次得了风寒竟然坚持上课,让我等情何以堪啊!”
“恩,镇长也不是好玩意,竟然要请大夫给夫子看病?哎,镇长不懂我们的心啊,回家玩去喽……”
李轩坐在学堂,看得目瞪口呆,随即明白过来。对于大人而言,学业自然是重要的。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这是离开这个穷苦镇子的唯一出路。
大人明白生活的困难,懂得学业的重要,镇长自然也明白。
可是这些孩子们不懂啊,什么金榜题名啊,实在太遥远了,远远比不上在家里睡个懒觉,在河边捉个乌龟李八什么的来的实在。
“师兄”
“恩?”
李轩一愣,这是喊谁师兄啊。黄猛大脑袋凑在李轩跟前,笑的跟喝了糖水似的,眉角兴奋的上挑,眼神中带着一种‘你懂的’的意味。
对于高壮蛮横的黄猛,李轩早已经接受。
对于一肚子坏水的黄猛,李轩也接受了。
只不过,今天才现,原来黄猛也可以笑的这么猥琐,笑的这么贱啊。
李轩眨眨眼,不解的问道:“师兄?你喊谁师兄啊?”
“师兄,不要装了,你懂的,昨天夜里我已经见到师父了,师父也答应收我为徒,说是今天让师兄你带我去找师父,正式拜师。哈哈,从今之后,我们就是师兄弟了……”
“等等,师父?我没有师父啊。”
李轩更加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师父啊。难道是昨夜的那个年轻人?不对啊!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年轻人在什么地方,怎么带黄猛去啊。
李轩不由的问道:“你说清楚点,什么师父,长得什么样啊?在什么地方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