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穿进去给她一拳
-我已经看懵了,为什么突然就all要赢了,我连规则都看不懂
傅岁寒不看牌面,只看向云淑,alpha很轻的眨了眨眼,她盯了对方几秒,说:“为什么不跟?”
“all。”
女佣严谨问:“是赌当下所有的全部筹码,还是——”
还是兑换所有的金币,孤注一掷。
傅岁寒奇怪的看她:“当然是前者。”
“运气游戏。”傅岁寒说,“能做庄家,为什么要拼命?”
这也算暗讽迟秋“不要命”。
肉眼可见,alpha神情阴郁几分,看向丁念心:“丁小姐想出结果了吗?”
问的自然是要不要借二十金币的事。
最后一轮下注位,傅岁寒愿意all,只说明她认为手里有值得一搏的牌。4、9、a,她不可能有顺子,三个9的可能最大。
迟秋并不认为傅岁寒有赢的可能。
她想要直接玩死对方。
丁念心无所谓别的事,但她想看到傅岁寒负债,最好是低声下气来求自己。
最终,她同意了迟秋所说,借取2000筹码,连带先前的百余个,一并all。
当下,池子内已经有了所有嘉宾的总和筹码,共计2550个筹码,牌局继续。
六人里三人弃牌,牌自动流入公共牌内。女佣开始洗牌,发牌前都需要切一张牌,即去除一张牌。
这是个无聊的环节,除非她切出了一张与对局息息相关的牌——
正如当下,一张红心a。
这彻底杜绝了迟秋拿到四个a的可能,但这概率本身就极小,几人都没什么表情。
不需要再过牌,第四张牌被直接揭开。
一个平平无奇的8。
女佣开始最后的洗牌,三人也各自揭开底牌,搭配公共牌内的四张,迟秋的胜率已经超过90%。
弹幕里,傅岁寒的黑粉直接陷入狂欢,香槟开的不亦乐乎。
-就这?就这?不知道哪来的胆子all
-说不要命谁更不要命
-不过有一说一,这种纯拼运气的游戏,赢和输都没什么好嘲讽的吧
-懂不懂什么叫心理战啊,这种从一无所有到逆袭的拥有一切,t不到的建议去看几场现场比赛,一方直接牌都不敢看了
却不是紧张牌局,而是紧张傅岁寒。
别的德州里,弃牌时需要揭开自己的牌。但周泽不懂这个规则,弃牌没有揭开,连带旁人也没有暴露。
同理,弃牌不能重新流入公共卡池、洗牌后分发公共牌,可女佣这样做了,证明她也不懂规则。
这从始至终都不是什么博弈,只是一局游戏。
傅岁寒对这种视线恍若未觉,只问:“如果一队陷入负债,她们需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