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的可能被傅岁寒毫无犹豫的划去。
这种可能出现的概率微乎其微,唯一出现的方式只会是傅清宁疯了。
符安略挑眉梢;“好新鲜的一致对外,介意再多一队人吗?”
她看向宋识雪,眼底有问询,确认对方是否需要自己。
宋识雪随意道:“两队就可以。”
于是四人落座,周泽做荷官,确保不偏袒任何一方人。
公共牌刚翻开,傅岁寒面上露出坦然。宋识雪在她对面,唇角含着笑,二者皆是这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人看不出究竟谁的牌更好。
傅清宁也看了傅岁寒先前的桥牌对局。
她不觉得那有什么技术含量,纯粹是运气好,脑子里仍是傅岁寒适才的奇怪神情,猜想对方大概是与宋识雪产生矛盾,想偷腥云淑,或者已经得手。
这在傅清宁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细思其中更多逻辑,关注点便放在了,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她要帮傅岁寒骗到宋识雪更多的筹码。
因此公共牌还没翻开,身处小盲位的她便直接开始加注,宋识雪在她之后,必须选择加注,或是弃牌。
oga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便随意选择了跟注,像是胜券在握。
傅清宁最厌烦旁人这样的神情,心内寄希望于傅岁寒。
公共牌依次翻开,三张都于傅清宁的牌毫无益处,傅岁寒脸上似有若无的笑却加深了,像是某种暗示。
傅清宁自认自己懂了。
于是,在周泽翻开第四张公共牌时,场上筹码也靠傅清宁借钱的一己之力滚到了20个金币。云淑选择弃牌,傅清宁选择all,将希望彻底寄托在傅岁寒身上,果断的像是早就得知了结果——
直到周泽翻开最后一张牌。
平平无奇的黑桃a。
仅剩的傅岁寒与宋识雪摊开底牌,一个牌面杂乱无序、和明面表露出的淡然风马牛不相及,一个则是漂亮的同花顺,完胜在场所有人。
云淑长叹一口气,感叹道:“演的那么逼真,我还真以为你有同花顺。”
傅岁寒说:“这次运气没有上次好。”
宋识雪眉眼弯弯:“承让。”
傅岁寒十分自然的把桌上的筹码全部推给她:“多谢指教。”
三人氛围温馨和谐,堪称蜜里调油。傅清宁感觉自己是疯了,才会认为几人间出现了问题。
她强忍心中的怒意,不去逼问傅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