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走后,两人都默契的陷入了莫名的沉默之中,曲浅溪没有任何情绪的瞟了他一眼,倏地掰开他的爪子订不发一言的转身上楼,但连慕年却忽然开口了。
“她是谁?”
曲浅溪顿了下,“爷爷请过来的保姆,以后会不定时的为我准备早饭和晚饭。”说完,她懒得再多说的转身上楼,连慕年见她似乎非常不乐意见到他的回来,说到底,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他抿着薄唇,看着空洞洞的偌大的大厅,眉头轻轻的蹙起。
以前,他订下这个房子就是因为它的大厅足够大,他有足够的空间可以让他发散思维思考,但现在,他忽然觉得,一个人在这个大厅里,显得太过寂寥,太过冷清了,现在回想起来,他已经快忘记了那些只有他一个人在房子里的日子是怎么度过的,即使,那样的情境陪伴了他十多年,才过去不到一年的时间。
但,他还真的是有些记不起了呢。
大厅,空旷得让人觉得冷清,他心里泛起了燥意,看着透着微微的灯光的卧房,脚步不由自主的往楼上走。
房间里,曲浅溪似乎早已洗漱,正躺在*上看书,见他进来,无动于衷的瞥了他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下*,在书桌上抽处两本书,“这是你的书吧?”
连慕年点点头,才想说话,曲浅溪却比他快了一步,“不要乱放,拿回去吧。”
连慕年看着她不耐烦的态度,心里也有些不爽了,本来想说这两本书对她有用,给她看的,但看着他一脸嫌弃的模样,他说不出口,抿着薄唇抽回自己的书,转身离开卧室,光上门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曲浅溪感觉到窗户似乎都动了动。
曲浅溪眨眨眼,不明所以的挑挑眉,但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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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慕年之前摔门出去,她以为他是生气了,晚上不会再回来睡觉,但是在她正常的休息时间时,他却推门进来了。
曲浅溪愣了下,没有说话,卷起一边的被子,侧身在背对着他的那边躺好,连慕年也躺下,在关灯之前看到两人隔开了一条小河宽的距离,薄唇更加是抿得死死的。
躺下来后,他大手一揽,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抱回了*中间躺着,曲浅溪大叫,挥着小手不肯,但连慕年哪里会由着她,不由分说的不悦的帮她盖好被子,“曲浅溪,怄气也知道个分寸,你刚才那样,随时都有可能掉下*下,你自己不关心自己的健康我没什么意见,但是你现在还是一个孕妇,如果掉下去,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曲浅溪也知道自己是欠考虑了,但是他的话却像一根针似的,狠狠的扎在她的心坎上。
他能关心孩子,她自然是高兴的,但是孩子的母亲呢?他可有曾为她想过?
曲浅溪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见她乖巧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心底柔软的一角不由自主的软和了下来,薄唇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微微的翘起了完美的弧度,伸手挽着她的肩膀。
“放开!”
他的大手,才接近她的肩膀,她冷冷的声音,透过她的胸膛,缓缓的传进耳膜,听到她冷漠不堪的声音,他隐隐的觉得耳膜生痛,蹙眉。
他没有反应,曲浅溪却忍不住了,冷冷的甩开他的大手,继续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她拒绝他的亲近,极力来开两个人的距离的举动,连慕年看着,感觉胸膛呼吸时有些疼痛,沉下了嗓音,“曲浅溪,你又闹什么脾气?”
曲浅溪抿唇,淡淡的说,“我想先睡了,你安静点儿。”
“曲浅溪!”连慕年心里有些火了,他翻身双手支在船上,怒目的看着她,想说的话,在她忽然间冷漠又淡然的目光中,消失不见,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这个举动是为了要干什么。
曲浅溪看着身上的男人,语气平静的问她,“连慕年,你不觉得你忽然间离开,一点消息都不给我,现在却忽然间回来了,对于这些,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去哪里是我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需要向你交代?”
连慕年想起他当初离开的原因,俊脸倏地一沉,眼眸深不见底,翻身躺下,才压下的烦躁渐渐的复苏。
曲浅溪冷笑,她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那我怎么样也轮不到你管,麻烦你也给我记住了,你的事我不相管,但我的事也请你不要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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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日早上
连慕集团总裁办公室。
早上,王天鸣才回到公司,却被连慕年叫进了办公室,他将连慕年需要的资料缓缓的放在连慕年的面前,“老板,这些是您叫我查的关于夫人的资料,全部都在这里了,查到的都是一些诶鸡毛蒜皮的小事,总体上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连慕年拿起一看,果然就像是王天鸣所说的那样,除了她十岁左右的事情还有近两年的经历外,其他的什么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