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妙人跳了起来道:“行了!”
洪九郎却坐在地上直喘气,这一阵推拿冲穴,他所花的体力比花妙人多,累得也厉害,所以闭目作息。
就在这时候,他忽而感到自己的身上一痛一闷,刚提起的一口气立刻阻塞不前。
睁开眼睛一看,花妙人刚好抽回了手,显见得是花妙人反点了他的穴道,不禁诧然道:
“花兄,你这是做什么?”
花妙人笑笑道:“洪门主,你跟我开玩笑;叫我被人制住丢一次人,我也跟你开玩笑,叫你也被人制住一次。”
洪九郎道:“兄弟乃是为了不得已,这时候可开不得玩笑,快把兄弟的穴道解开。”
花妙人笑道:“洪九郎,你别做梦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而是安排一下陷阱来捕捉你这头狡猾的天狐。”
说完又朝后道:“银妮进来吧!一洪九郎已为我独门的点穴手法所制,相信他跑不掉了。”
柴房门大开,蝶舞带了几个人,仍然是如临大敌般地进来。
花妙人笑道:“你那么小心干嘛?我说制住了就绝不会有问题。”
说着抬腿一踢,洪九郎连翻了几翻,一直滚到蝶舞的脚下。
她弯腰伸手,一把提了起来,劈劈拍拍,在他脸上连掴了十几掌,落子很重,洪九郎的脸不但肿了起来,而且嘴角也渗下了血水。
她这才相信洪九郎是真的制住了,脱手把洪九郎丢在地L道:“你这制穴手法能维持多久?”
“六个时辰如果不解开,势将终身残废,洪九郎倒是很有见识,居然说得出来。”
蝶舞笑笑道:“那就别解了,让他终身残废吧!这家伙又奸又滑,若是好好地放了他,不知他又要作什么怪。”
说着又笑着对洪九郎道:“洪九郎,你从出道以来,一直所向无敌,不知造成了本教多大的损失,这次也叫你尝尝失败的滋味了。”
洪九郎目注花妙人道:“你早就跟他们串通好了?”
花妙人道:“不错,而且整个计划都是我设计的,洪九郎,你天狐门使尽了威风,现在也该轮到我们神气了。”
洪九郎卑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们只制住了我一个人,天府八狐还没有垮,足够跟你们一战的。”
蝶舞笑道:“没有八狐了,我的三个师姐妹都在旋风牧场上等着,刘天雄和于天正一去正好自投罗网。”
“我那两位兄长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知道他们的武功都不错,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会注意魔教的人,不会防备牧场上的人……”
正说着,一名伙计上来道:“蝶姑娘。”
“去他的蝶姑娘,洪九郎已然被擒,我也不是什么蝶舞姑娘了,恢复教中的称呼。”
“是,大祭司。”
“有什么事吗?”
“牧场上传来消息,三位大祭司在那里十分顺利,已经擒下了刘天雄和于天正。”
蝶舞(银妮)大笑道:“好极了,我们这边也得手了,叫她们把人押回来,我们一起轰轰烈烈地回兰州,跟岳天玲那老婆子谈条件去。”
洪九郎即道:“如果你想拿我们三个人去跟岳大姐谈条件,那就打错算盘了,天狐门不会妥协的。”
银妮冷笑道:“如果她不妥协,你们三个人就会很悲惨了,我们会用魔火炼魂大刑来对付你们。”
“你杀了我们都没有用,天狐门中本就是各修其道,不受任何牵制的。”
“我倒不信岳天玲会有这么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