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将钟小娘在蒸酒和送酒谋官的事的一一事告诉她,希望她能帮忙卖酒,以袁家的势力和她的面子,这酒没人敢动,这样可以为他快速的筹划到经费,以便开展后续计划。
袁莹感到很是惊讶,自己父亲对酒的看法她是知道的,一般美酒是入不了其口的,现在爱郞之酒竟能得到其赞赏,证明此酒异于寻常。
不过袁莹亦惊奇赵繁之能,但对爱郞能创出一番事业更是深信不疑。
而且,能帮到赵繁她很是满足,然而更多的是感动,因为这是赵繁对她的信任。要知道,赵繁这几乎是将自己身家和前途都压在她身上了,不亚于一场赌博。
如此有情郞怎不感动万分,不顾阿茗在场,扑入赵繁怀中,深情的说道:“不想阿郞对莹儿如此信任,不过阿郞放心,莹儿定将此事办理妥当,决不负阿郞之意!”
阿茗亦是开口说道:“阿郞放心,阿茗亦会帮助莹小娘的!”
袁莹听言,便对阿茗取笑道:“你这小婢,到是会讨阿郞欢心。”
阿茗登时小脸红霞飞起,强辩道:“吾也亦有助阿郞之心,小娘却取笑于我。”
说罢,顿了顿小脚,撅起小嘴以示不快。
赵繁和袁莹见状不禁哈哈大笑。
稍时袁莹见阿茗眼眶渐红,赶忙和赵繁收起笑声,上前抱住阿茗歉声道:“阿茗莫怪,是阿姊不该,阿茗原谅阿姊可好?”
二人自一起始,就情同姊妹,此时她颇为后悔限笑阿茗。
赵繁亦是尴尬不已,同样歉声说道:“阿茗,是为兄不对,还请阿茗原谅则个!”
见二人道歉,阿茗方才收泪,只是埋在袁莹怀中不愿抬头。
三人闹了一会,之前有些沉重的心情变得轻松不少。
突然,赵繁若有所思的说道:“莹妹,此事还得阿茗出力方好。”
这一说,袁莹也明白了,商贾乃是贱业,世家子弟不便行商贾之事。
袁莹不好出面,如此一来只能借阿茗的名头行事,有阿茗在,大家也知道是袁莹的生意,虽是有挂羊头卖狗肉之嫌,却也是无可奈何,世道便是如此。
袁莹点头道:“须得阿茗才好行事。”
闻言,阿茗顾为得害羞,从袁莹怀中抬头道:“方才明白阿茗之好!”
赵繁和袁莹宛然一笑,点头:“然也……”
三人又商量了一下运作之事,赵繁又将饥饿营销的方法一一告诉二人,这是后世经典的营销策略,赵繁和袁莹二人为之折服。
又商讨了一个时辰,天色将晚,赵繁决定离去。
袁莹与阿茗纵是万般不舍,但知他即将前往东城县赴任,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只得依依不舍的让其离去。
离开别院,街道华灯初上,行走在街道的赵繁却无心欣赏,匆匆的往住处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