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喘出声。“你要我--”
“我不会要你做任何泄漏春光的事,夫人,即使是对那名迷恋的法国白痴证明你已经是我‘合法的’妻子--无论在哪个层面上。但现在我确实想要你做一件事。”
她用力吞咽。“什么事,我的暴君丈夫?”
“唤起你的记忆,我甜美的妻子。我一直不知道原来我如此疏于丈夫的职责,使得你忘了我们的婚姻已经圆过房。”
“你从不曾疏忽任何事!”她喊道。“而且我的记忆好得很,我什么都没有忘--”
她打断,惊喘出声,蓦地发现身上的毛毯被拉掉了,丢到地上。她太过熟悉他眼里燃烧的欲火,沮丧地屏住气息,回想起渴望著他、为他心痛的那些时刻,然而……
“不……-她低语。
“该死的你!”他道。
她试著要挣脱,但他拒绝放开她。
“你会清楚地记得你是谁。”
“以及我属于谁?”她抗议道。
“是的,夫人,是的!”
他的唇碰触了她,像火焰般灼烧著她……点燃了她体内欲望的种子,无情地唤起了她。他的大掌捧起她的面颊,唇舌肆虐著她的。她闭上眼睛,溺毙在那快感中……
“请你……”她听见自己软弱无力的恳求。
“噢,求情了,夫人?”他嘲弄地道,气愤自己无力抗拒她的魅力。
他嘲弄的语气令她倏地睁开眼睛。 “相心--”
“别想?”他套用她最爱说的一句话。
“你是全世界最差劲的恶棍,而我永远不会再恳求你任何事!”她发誓道,狂乱地推著他的胸膛,试著挣脱他。
他握住她的手腕,定住了她,金眸里烈焰熊熊。“以上帝之名,夫人。今夜你一定会求我的!我要求我记忆中的热情及饥渴。取悦我,平抚我的怒气!”
下一刻,她已经被拥在他的怀中,落在柔软的床垫上,他灼热的身躯覆住了她的赤裸。他的唇再次捕捉了她的,狂暴、需索。她试著挣脱,但他灼热的舌头挠开了她的牙关,像火焰般甜美地充实了她。他的手抚著她的大腿及臀部,覆住她的双峰。他的重量压制著她,他的手钳制住她的,双唇肆虐、诱惑她的回应。他拾高身躯,急切地除去了上衣。她并没有反抗,但她也没有回应!
但她会的,亚力下定决心。他握著她的手,搁在他的胸膛,逐渐往下,让她轻颤的指尖覆住他灼热的勃起。她的身躯剧颤,感觉到他雄伟的悸动。她惊喘出声,试著要抽回手,但他的手定住她的。
“我不会让你忘记!”他低语,炽热的金眸持住了她的,分开她的双腿。黛妮低呼出声,明白了他的意图,试著要挣脱,却无路可逃。他以舌头及碰触亲匿地蹂躏她,直至她坠入情欲的深渊,在他身下扭动、喘息、呻吟……在火焰里燃烧。
他终于抬高身躯,进入了她。他的手指缠入她散落枕上的黑发,他的充实填满了她,愈来愈深入……她的气味、气息及感觉和他融合为一体,密不可分。他深深地占有了她,但她也同样地拥有他。从不曾有任何女人像她一样地盘据了他的每个思绪,铭刻在他的心里深处,让他可以乐意为她而死、为她杀人……
他绝不会将她让给任何人。
他的眸子迎上她的。“我不会让你忘记我……”
她啜泣出声,伸手向他。他紧紧拥抱著她,深深埋入她的体内。仿彿可以和她永远结合在一起。白热的火焰贯穿了两人,他的身躯剧烈地颤抖、抽送,释出的种子注满了她。
高潮过后,他拥著她,痛责自己是个傻瓜。的确,他刚证明了她属于他。她是他的妻子、爱人,他可以诱惑她,唤起她热情的反应--但他同时也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她。她已深入他的血脉、生命及灵魂中,再也无法割舍。
然而她会再度背叛他--一遍又一遍。天知道,她打心里是个法国人!
真正的战役即将展开,而她对他们俩都太过危险了。他不敢再付出更多。她会一再拿自己的生命冒险,而他也会不计一切保护她。最终,他们都会送命。
他起身离开--尽管他一心渴望留下。他想要拥著她一整夜、爱她一整夜。但他不敢--该死,他不能!
他在衣箱里找到自己的衣物穿上。他不想要看她,但他可以由眼角的余光看见她双臂抱胸,屈起双膝,一动也不动。她的黑发披散在枕上,长长的睫毛垂下。她的面容苍白如大理石,象牙般的肌肤诱惑著他去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