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见春红说要找宗主理论,心里也不禁一急,只是无可奈何,只是仍然把慕容驰的被子遮着眼盖上。
正想法叫醒慕容驰,只见雪玉芙带着一群侍女,大概有十五六个,摔帘子进来,玉蝶只得垂手站在一旁。
那雪玉芙泼辣惯了的,还没细听春红的话,听她抱怨一句那慕容驰现在躺在床上和死猪一般,心中不禁大怒,骂道:“反了天了。”
于是乎,一群人蜂拥而来,那雪玉芙想起慕容驰昨天晚上闯进女厕所的事,心里不禁又发起狠来,只嫌昨天晚上捶的轻了。
你到是怎么样?原来那慕容驰昨天晚上闯进女厕所时,适逢她正在小解,也顾不上完了没完,一把就提起裙子来,后来回来房间才知道,整个裙子已经湿了一大片,半泼香尿结结实实的进了衣裙里。
这条裙子又是自己最喜爱的一条,再加上慕容驰如此态度,真是新怨勾旧火,腾腾的怒火在那雪玉芙的身上烧了起来。
雪玉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抬脚把鞋连丝袜都脱了下来,板开慕容驰的嘴就塞了进去。
众随从看到此处,心里不禁狂乐,只是碍于宗主的面不好发作起来,一个个笑的前扶后倚,左摇右晃的,只是不敢作声。
那知慕容驰如石头一般,继续打着呼噜,如吹口哨一般,睡的依然香甜,浑然不觉雪玉芙的秀鞋与罗袜已经塞进嘴里。
看到此处,玉蝶也不禁乐了,也是不敢作声,心想:“慕容哥哥,怎么是这样一个可爱人呢!”
那雪玉芙见他不仅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而且睡的更加的香甜,心里越发的怒了。
二话不说就要揭慕容驰的被子,那春红与玉蝶就要提醒,已经不及,只见一大张被子带着男人的体味与屁味的混合气体扑面而来,众人不禁向两边躲去。
那知春红躲避不及,一张被子结结实实的扣在了头上,众姐妹见她如此中,越发的乐了起来,再也忍之不住,“噗嗤”一声都大笑了起来。
那春红平时就总是被这帮姐妹们欺负、捉弄,刚才只觉被人推了一下,因此才结结实实被被子盖住,想至此处,心里越发怒了。
拿着被子就像众姐妹头上盖去,一个个奔来避去,这个踢倒了花瓶,那个推倒了椅子;这个扯下了窗帘,那个撞倒了衣柜,把一个好好的家弄个乱哄哄的,和垃圾场一般才罢。
闹了一会,只见雪玉芙凶狠的目光的投了来,都才不敢则声动弹,只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床上赤身裸身的慕容驰都不禁红了脸,扭过头去。
雪玉芙本就生气,再加上刚才女侍们的一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着慕容驰那两腿处的小鸟,发了狠道:“拿剪刀来。”
那侍女把随身裁剪用的飞快的剪刀,捂着眼递给了雪玉芙,雪玉芙抢了过来,就光着脚跳到床上。
玉蝶看着雪玉芙拿着剪刀,也不禁心中一怕,只是不好发作,心想:“慕容哥哥,看来今天是死定了”想至此处,也禁抹眼泪。
只见那雪玉芙,左手托起那家伙,就准备行刑,心想:“不弄死你,也让你这畜生做个太监,再让你做那此缺德事!”
却说,那慕容驰睡的正香,梦见自己正在戏台上“呀呀呀,咿咿咿~~~~”拿着大刀唱戏,好不爽快。
只见不知从那跑出一条疯狗来,跳上戏台就朝自己的小鸟扑去,不禁大惊失色,平地里跳了两三丈高。
那雪玉芙正欲行刑,只见慕容驰猛的跳了两三丈高,倒把她自己吓了一跳,那剪刀擦着慕容驰的鸟皮而过,也挂了一道口子,流出几抹血渍。
只见那慕容驰梦游仍未醒来,依然学着唱戏一般的口吻,看着自己的小鸟,唱道:“呀呀呀。看来今天是你我分别之日了了了了了了了,想当初日夜相守,那料如今却是骨肉分离,劝一句,此去路上多磨难,来世再找一个好人家。呀呀呀~~~~~~”
只见慕容驰左手捋须,右手却以为拿着大刀,左劈右砍,上踢下喘,前打一个跟斗,后翻一个跟头,神神乎乎的,众姐妹也忘了害羞,只看着慕容驰那唱戏的模样,都海笑起来。
一时间,只见爬地的爬地,扶墙的扶墙,滚地板的滚地板,跳高的跳高,一个个疯了似的大笑,笑的连气也快喘不上来。
那雪玉芙看着慕容驰这副得性,也忘了自己心里的气,终是忍耐不住,也学着众姐妹爬在床上大笑起来,边笑边用手拍床,只把个床打的颤颤巍巍的。
那慕容驰梦游般的继续要唱,只见那狗嘴里咬了一点鸟皮,心中不禁大怒,“呀呀呀~~~~”的大声咆哮着向那野狗跑去,一脚踢在了那狗的嘴里。
那雪玉芙正笑的不可开交,只闻一股恶臭而来,正欲看着仔细,只见一只大脚结结实实的塞在自己的嘴里,心里不禁又惊又怒,顺嘴咬去。
慕容驰只觉得脚底一阵奇痛,喊道:“哎呦,我的个亲娘唉,咬死人了!”
此时才醒了过来,只见头发炸的和公鸡似的,黑眉糊眼的,如新从烟洞里拖出来的人一般。
这还得了,那众姐妹刚笑罢一轮,看到如此场景,都再也忍之不住,七倒八歪的,都笑的满地打滚。
慕容驰只见房屋七倒八歪的,乱的和鸡窝一般,再看看一个个的表情与动作,吓的一泼尿差点流出来。
“众姐姐饶命啊~我还小~”慕容驰摆着一张苦瓜脸,跪在床上喊道。
那雪玉芙早已不知道漱了多少遍口,整理了整理衣服,重新穿上鞋袜,走了进来,骂道:“别你娘的叫了,快给老娘滚起来,要不非得让你做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