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盥洗室出来后,喻言面无表情地问我
周末晚上的飞机
对
空气突然安静,我和喻言大眼瞪小眼了一阵,喻言扭头就走。
等等!
我一个滑跪,堪堪抓住了喻言的脚踝
还有什么事?
我知道我是个罪无可恕的混蛋但是我真的有在忏悔了对不起我马上找个地方去死绝对不会再打扰你但是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那个我名下有三套房产我知道你可能看不上但是这是我唯一能拿的出手的补偿了!
不说不知道,我的肺活量还算不错。
你想死?
喻言转过身来,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语气近乎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久违的,我体会到了身体无法动弹的感觉,不是错觉,是来自enigma信息素的压制。
血缘关系,就那么重要吗,明明你从来没有履行父亲的职责,连对恋人的喜欢都不肯给我
为什么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就算我的确对不起你,用命偿还还不够吗。
好累啊,我就该把当初那个不带套的自己掐死。
对不起
这种时候,我还是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
我不要道歉!
说你爱我!很爱很爱我!
我、我
好可怕,仿佛身体会被撕碎一样,差一点就听从了要求。
不可以!
用尽全身的力气,我推开了喻言。
这样不行的,喻言
爱不是说说就有的,光是接受你是我的孩子就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理智了,我没法给你想要的爱,我没法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
呵
我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
丢下这句话,喻言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
看来他对我已经失望至极了,也好,我能为他做的,就只有以死谢罪。
***
护士:烦死了,又要重新打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