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不要这么一惊一咋的好不好,医院都说我没事了。”我不满的撇撇嘴,“电器大叔,你这样很像个江湖术士啊。”
“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神力了,但我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神。”伯益不理我的抗议,转身向屋内走去,“何况我又当了这么多年处理灵异事件的专家,知道的东西要比其他人多得多,如果科学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就不会需要我做的这种工作存在。”
“主人,他好象真的知道什么,你听一下也没什么啊。”相柳拉着我的手,在耳边小声劝我,“再说,伯益当年是大禹的助手,见过那么多妖魔鬼怪,,说不定有办法帮我们。”
“哼哼!”我看着伯益的背影干笑两声,“我和你打赌,他待会儿的一定会说:‘你印堂发暗,乌云盖顶,最近一定见过不干净的东西!’”
“真的吗?”相繇也凑了过来,“主人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电视里每个江湖术士都这么说……”
* * *
走进客厅里面,伯益已经坐到了沙发上,神情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喜悦,一只手抚着自己的下颚,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从医院出来后,寡妇珍本来已经放宽了不少心,现在被他的话一吓,又有些提心吊胆起来,虽然出于礼貌急匆匆的跑去倒茶,可人却有点神不守舍。一个不留神,连杯子都掉到了地上,“哐铛“一声,碎掉的陶瓷片飞得满地都是,将我们这边几个人吓了一跳。
“去帮帮你珍姐!”我叹了口气,拍拍相柳的手。她乖乖的应了一声,朝那边走过去了。我则拉着相繇坐到伯益对面的沙发上,和他大眼瞪小眼的瞪在一起。
“喝茶!”很快的,寡妇珍和相柳就端着几个杯子走过来,一人面前放了一杯,然后紧挨着我坐下,眼睛死死的盯着伯益,等他开口说话。从她身体贴着我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轻微颤抖,我暗叹一声,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才发现她掌心中全是冷汗。
“喂,电器大叔,有话你就说吧!不要老在那里摆POSS行不行?”静静的等了半天,伯益始终在那里不发一言,我忍不住出声提醒了他一句,“我们等了很久了!”
听到我的话,伯益身体一震,仿佛大梦初醒,“哦”了一声回过了神,对我们露出个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刚才我想其他东西去了,人一老就容易走神……”
看见寡妇珍眼里燃起了愤怒的火花,我暗骂伯益不知死活,急忙岔开话题:“你不是说从我身上看出些不一样的东西吗?到底是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寡妇珍也暂时按下了心头的火气,静下心来听他说些什么。
“对!我的确看出来一些东西。”伯益坐直了身体,咳嗽一声,表情也严肃起来,“你印堂发暗,乌云盖顶,最近一定见过不干净的东西!对不对?”
只听到“噗”的一声,相家姐妹将刚喝到嘴里的茶喷到了地上,弄得正一本正经说着话的伯益莫名其妙。只有寡妇珍神情振奋,连眼睛都亮了起来,忙不迭的回答:“对啊!他最近真的碰到鬼了,你有没有办法解决?”
“都说别担心了。”我握着她的手安慰她,“相柳都说过鬼是没能力害人的,最多只是吓唬你一下,上午的事已经证明了啊。”
“这话倒是没错。”伯益微微点头,“鬼的确是没能力直接伤害人的,最多不过是给你带来一点霉运或者利用外表吓人。但是……”
“谁说不会?”不等他说完,寡妇珍就摇着头反驳,“你昨晚不是差点被骗进江里淹死了吗?那时你还站在岸上都没躲掉,要是下次他让你站在马路中间被车撞怎么办?”
“等等!”伯益的表情显得十分惊讶,“你是说你碰到的那只鬼能迷惑人自己走进水里?”
“对啊!不只他一只,主人还见到了另外两只。”相繇在一旁插话,“我们怀疑他们是不是哪个神的后裔,所以身上有些异能,你知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们?”
“这就难怪了!”伯益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有回答相繇的问题,反而向我追问,“那只迷惑你下水的鬼是不是长着一副小孩子的模样?”
“对啊,你认识他?”我吃了一惊,顿时对他产生了几分信心,“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缠着我?还有啊,他们为什么全都叫我爸爸,还叫我还给他们东西?”
“他是怎么说的?”伯益看起来胸有成竹,似乎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们每次都说同一句话,什么‘爸……爸爸……还给我!’,也不知道究竟要我还什么给他们。”我苦恼的抱住头,“该不会他们认错人了吧?”
“他们的确是认错了人。”伯益也叹了口气,神色变得很奇怪,“我想他们应该是把你当做共工了。而且他们说的也不是‘爸爸还给我!’,而是‘把爸爸还给我!’”
“到底怎么回事?”寡妇珍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这又关共工什么事?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对啊!我们也很想知道。”听说与共工有关,相家姐妹也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