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这么做了,甚至没有犹豫。
他?低低唤了一声:“郡主……”
“呵,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枫黎笑了起来,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管怎么说,让百姓少?受战争之?苦才是最重要的。”
她说着,冲陈焕伸手,勾了勾他?的腰。
陈焕便顺从地靠过?去,让自己依偎在郡主的怀里。
她将人稳稳圈住,顺势吻了下他?的唇角。
此时已经是春末夏初,温度渐渐升上来,但不会热。
这么搂着人,温温热热的触感极好?。
她搭在陈焕腰间的手掌动了动,轻抚过?他?的腰。
陈焕总是那么顺她的意。
“墨够用了,陈公公睡一会儿吧,半个时辰后我叫你?。”她温声说道,“我在这儿写下北地概况,你?对外也能有说辞,便说一直伺候我笔墨就?好?,便是谁想要找茬,都没法置喙的。”
陈焕心想,郡主可真是思虑周全,都替他?找好?理由了。
他?往下倚了倚,盖着薄被,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枫黎的腿上。
她坐在案前,而陈焕倚在她身边,刚好?可以互不干涉又?互相依偎着做事或休息。
枫黎对此非常满意,左手落在陈焕脸颊上,拇指抚了抚他?的耳朵。
“陈公公真是顺从。”
“唔。”
陈焕动了动,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他?别有意味地低声问道:“那郡主,是奴才听?话,还是五殿下听?话?”
“……”
枫黎本能地笑了一下,抬眼笑看着他?嗔了一句:“听?墙角也就?算了,明知我拒绝了他?,陈公公还要吃他?的醋吗?”
很顺她的意,就?是醋味太浓了。
碰上谁都要醋一醋。
“奴才就?想知道答案,郡主东扯西扯做什么?”
陈焕不太愿意在枫黎面?前显出自己的失落、显出他?是个不听?话的奴才。